淅瀝瀝的小雨越下越大,遠處的黑幫也在火拚,槍聲和爆炸聲混合著怒罵的聲音,那些黑幫的身體有的被炸成碎塊,鮮血之中摻雜著雨水把路麵染成淡紅色。
而在附近的拾荒者被黑幫的流彈炸傷,拾荒者們隻好跑離黑幫交戰的戰場來到辛迪加的中間區域,那裡有辛迪加唯一的診所。
想在辛迪加開診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記得彼岸診所在開診前每天都會有黑幫混混上門搗亂,沒有人會相信這個診所堅持下去,因為這裡是混亂暴力的代名詞。
但是在不久之前軍團的團長去了一趟彼岸診所後,在短短一天內拜訪了辛迪加的各個幫派後,以後的日子裡沒有黑幫敢去彼岸診所鬨事,而這也在辛迪加人的心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隻要軍團還在彼岸診所就會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拾荒者們來到一個座老舊的改造庫房,庫房頂部懸著一個傾倒破碎的十字,俯瞰這交戰的戰場,而這裡就是彼岸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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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處一所破舊的房子裡,裡麵的人聽著屋外傳來霹靂啪啦的下雨聲。
昏暗的燭光籠罩在每個人臉上,女局拿起放在麵前的食物慢慢吃了下去,哢滋哢滋的聲音穿入每個人的耳中。
沒有人說話,氣氛一直沉悶著,女局看著坐在對麵的赫卡蒂和海拉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海拉暴躁的聲音突然響起。
“看什麼看,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逃出去,難道說你文明狄斯沒見過這麼可愛的美少女嗎?還是說?局—長—!你不忍心看著美麗的海拉在這裡受苦嗎?是想把我放了嗎?”
海拉沒見任何人搭理她,便自討沒趣的閉上了嘴。
女局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蘇醒,還有那不明身份的神秘人。
“哦…你終於醒了…
還記得多少……你的名字,你的樣子……你還記得自己嗎?”
一道柔和的女聲將女局喚醒。
“排異小隊注意——一級警告——未知禁閉者入侵——未知禁閉者入侵————”
刺耳的警告聲在女局耳邊響起。
“終於醒了我等了你好久。”
這時,一道未知的聲音出現在女局耳邊,睜開眼睛看去,那是一個染血的女人。
“你的臉色不太好,是做噩夢了嗎?夢見什麼了,說給我聽聽。”
那道女聲接著說道,她的聲音,聽起來不認識。
“彆聽她的!這是一次針對你的襲擊!!!”
就在那道女聲說話的時候,她旁邊的研究人員傳來一道驚恐的聲音。
在修複倉的一側,幾個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被怪異的觸手拍進牆裡,唯一一個留有意識的人竭儘全力向女局呐喊。
“局長!彆離開修複倉!不完成修複程序的話,你的精神會被——唔!嗚嗚嗚——”
男人還沒有說完臉和聲音都被纏上的觸手所吞噬。
“我不喜歡被人打擾。好了,站起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離他遠點!”
接著,幾顆子彈向那女人飛來,子彈穿透了眼前的女人,鮮血飛濺在女局那清秀的臉龐上,那個染血的女人身體來不及抽搐,就癱倒在女局的身體上。
女局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闖進了這個房間,緊接著一道女聲下令開火。
“那些異形還活著,不要停火,保持壓製!”
“收到!”
那個發布命令的女人,在這緊急的時刻仍舊分心向女局關心的詢問:“局長—您聽的到嗎?堅持住,我這就救您出來。”
“副長,小心!”
旁邊的警衛看到,那具被夜鶯副官射穿的女人突然動了一下,幾根觸手突然從地底鑽出,將局長和副官他們分開。
夜鶯看到這一幕喃念自語隨後向身後的人發布命令:“還沒死嗎,保護局長!第四隊,掩護!!局長,快離開她”
女局聽到這話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一隻手按回冰冷的液體中,本該死去的女人撐起身體帶著猩甜溫熱的血,緩緩向女局逼近,將女局囚禁在狹小的空間。
“你——想去哪?我們之間,還沒結束呢
我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那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讓女局感到渾身的不自在,於是女局開口問道:“你想要乾什麼?”
那女人冷笑一聲,將她的手輕輕拂過女局清秀的臉頰,指甲劃破的皮膚,割出一陣刺痛。
“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法帶你走了,既然這樣”
那女人頓了一下,接著麵無表情的說:“那就把這具身體,交給我來管理吧。”
她舔了舔指尖的血,緩緩起身。
帶著令人膽寒的笑意,她的臉逐漸模糊,連身形也跟著扭曲—最終變成了女局的模樣。
“再見了,局長。“
她坐在伸展來的觸手上,帶著你的臉,從容不迫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這時,一個身穿製服的女人出現在女局的視線裡,她小心的為女局披上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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