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窩藏重罪禁閉者的消息已經傳開,黑幫們都忍無可忍,要製裁這群渣滓。”
“可他們現在在自相殘殺。”女局看著那裡在血拚的黑幫,望向泰德。
“那也是因為狂厄毀了他們的理智,彼岸可比襲擊裡的小丫頭更懂得利用狂厄。”
泰德沒有在意女局的話,仍舊說道:“那些‘魔鬼’開診所可不是為了‘救死扶傷’。”
“說具體點。”女局還沒有說完,泰德突然停下來對著自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隻見在街道的另一側,有三個穿白袍的人,衣服上還有紅色的標誌看起來是醫師,前麵還有兩個受傷的黑幫成員,
從那兩個黑幫的服飾上看,應該是來自食肉目的幫派成員,而那些醫師他們卻對倒在地上的黑幫做做基本的急救和止血。
這是他們身為醫師的職業素養,不會對任何受傷的病人冷眼相待,哪怕是手中沾有人命的黑幫成員,那些來自彼岸的醫師也會救助。
躲在暗處的泰德對女局他們兩個人說:“噓,是彼岸,小心點兒,彆被發現了。”
鄧鑫觀察之後,發現前麵穿白袍的醫生,身上有很多地方有些不協調,看起來是裝了機械義肢,而身上傾倒十字看來是彼岸的標誌。
在那些醫師不遠處還有一輛布滿彈孔的救護車,看樣子他們在外出行醫的過程中遭受到攻擊,但那些醫師之中卻沒有減員。
一個受傷很重的黑幫在麵對白衣醫師治療時亂動,給他治療的醫師皺了皺眉頭,然後從腰間拿起一個物體,直接將他打暈過去。
看著暈過去的黑幫,那個醫師朝著旁邊的一個金發的醫師招了招手。
“布蘭德醫師,這裡,我們一起把他抬進車裡。”
黑幫被打暈之後就被放在了擔架上,等到布蘭德醫師來到後,兩個人抬著擔架準備向救護車那裡走去。
女局有些意外,彼岸的人居然在救黑幫,突然發現穿白色衣服的人在單方麵打起了黑幫。
“他們打起來了!”
“不是,他是在進行物理麻醉,避免他不配合治療。”
鄧鑫表示這一幕他見的很多了,自己之前有一個好友在治療彆人時也是這麼乾的,隻不過這個醫師就溫柔了很多。
而自己的那個朋友在救人的時候,幾乎是把傷者身上的零件全換一遍,然後再給他裝上去,一頓操作下來,身體六成的零件都會換新。
泰德盯著那些受傷的黑幫,開口說道:“那些是我的手下,本來派他去監視彼岸……要是就這麼被帶走,不知道還會受多少折磨。”
突然那個金發醫師映入泰德的眼前,發現那個醫生自己很是熟悉,半個月前就是這個醫師為自己治療的那位。
“等等!那個男人我見過,我記得他,目標禁閉者逃到彼岸時,就是他出來把人接進去的。”
女局反應過來,想到這個人身上可能有情報,對泰德說:“你是說他身上有情報。”
“對,隻要抓住他,就能得到情報。”
“可是赫卡蒂她們不在身邊,隻憑我們不可能問到情報。”
女局有些無奈,好不容易能發現線索,而自己卻沒有能力得到情報。
泰德低著頭,像是在衡量著什麼,情報必須要得到,隻憑那兩個人做不了什麼,看了一眼那個病秧子和瘦弱的女局。
泰德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掏出手槍,小心翼翼的向救護車那裡摸索前進,儘量減少被發現的風險。
看著那兩個醫師把黑幫送進救護車裡,地上僅剩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護士。
慢慢等布蘭德醫師從車上下來,隻有這個醫師泰德見過他接收了那個禁閉者,而在這裡應該隻有他有這個情報。
女局看著泰德走向那個救護車不由的詢問道:“他這是乾什麼?”
鄧鑫看向女局開口說道:“炸車。”
另一邊的女護士將救護車裡的布蘭德醫師喊了出來,帶著他走向另一個斷腿的黑幫,請布蘭德醫師看一下。
聽見外麵有人在喊自己,布蘭德很快就從車裡出來,向那個小護士走去。
“很好,很好!”
泰德看著布蘭德醫師從救護車裡下來,從身上的口袋拿出一枚手雷,丟向救護車完全不顧自己人的死傷。
嘭!
在手雷丟去的下一秒內,救護車驟然爆炸,爆炸的衝擊向四周擴散開來。
而泰德隱藏在廢墟之後並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布蘭德和那個女護士處在爆炸範圍之內。
“布蘭德醫師小心!”
女護士情急之中爆發出自己的潛力,瞬間將布蘭德撲倒在地,但是爆炸開來的碎片打向她那柔弱的身上。
爆炸逐漸散去,布蘭德慢慢看向撲倒在自己身上的羅拉,她的身體沾滿了血還有呼吸。
因為羅拉擋在布蘭德身上,他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隻不過殘渣嵌進他的胳膊上。
而羅拉就沒有這麼走運了,因為替布蘭德抵擋了大部分彈片傷害,整個背部變得血肉模糊起來,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護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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