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女局強行集中精神在這種地方強行釋放枷鎖,在這種狂厄濃度更深的情況下枷鎖的力量也遠超之前,但是給女局帶來的壓力也更加強大,龐大的力量撕毀了籠罩在女局身上的幻鏡。
黑暗從眼前散去,幽藍色的光照耀在湖底,下方有無數觸手從更深的湖底伸來相互攀纏著、禁錮著彼此,狂厄的汙染侵染著每一滴湖水形成了無底深淵。
在那黑暗深處女局和鄧鑫看見了被汙染糾纏的一道身影,那些狂厄汙染形成的觸手和淤泥撕扯著她的舞裙和長發,束縛著她的一切,靜靜的和它們一起沉睡。
看著下麵的哈梅爾女局帶著鄧鑫趕忙遊到哈梅爾的麵前,發現狂厄帶來的汙染已經蔓上她清秀的臉頰,經過23年的時光她的麵容依舊蘭利資料上的照片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醒醒,哈梅爾!”
女局帶著呼喚將手伸出屏障的範圍,想要喚醒哈梅爾的意識,不料剛剛接觸湖水,女局就感到一股激烈的灼燒順著手臂傳遍到全身,劇烈的灼燒感讓女局下意識的想要收回屏障裡麵,但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繼續喚醒哈梅爾的意識。
“醒醒!我帶你回去!”
不知道呼喚了多久,哈梅爾始終沒有反應,似乎是已陷入永久的沉眠,孤獨葬身於狂厄的深海,之後女局想起來自己還有枷鎖,說不定能讓哈梅爾醒了。
想到這裡,女局強忍著刺痛穿過周圍包裹著哈梅爾的汙穢,觸及到她的身體和靈魂,咬牙為她烙上枷鎖,幫助哈梅爾分擔狂厄帶給她的侵蝕。
隻是剛剛接觸到哈梅爾,女局就感到沒有任何阻礙,枷鎖就烙印在哈梅爾的身上,隻不過哈梅爾還沒有蘇醒過來卻驚醒了下麵的埋藏23年的死役。
被枷鎖吵醒的死役露出了那空洞又略顯癲狂的眼睛,上方死役的蘇醒也帶動了下麵還在沉睡的死役,隨著它們的清醒整個幻湖都被震動起來。
枷鎖赤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不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女局清楚的看見湖底是那些腐爛在嘉年華的殘破玩偶!
外界,fac看著突然沸騰的湖水和地麵的震動,立即向總部彙報情況,而在嘉年華範圍之外的夜鶯、海拉和赫卡蒂她們也感受到了地麵的震動。
“那裡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那裡好像有強烈的狂厄反應,局長……”
“赫卡蒂,你彆衝動啊!”
“我快拉不住你了……夜鶯副官、夜鶯快來幫我啊!”
赫卡蒂剛想朝嘉年華裡麵跑去,卻被海拉牢牢抓住,赫卡蒂硬生生拖著海拉向前跑了二十多米的距離,之後被夜鶯發現才將赫卡蒂攔下。
夜鶯滿臉擔心的看著嘉年華方向傳來的震動,隨著震動愈加強烈一些建築也紛紛倒塌,現在隻能將海拉和赫卡蒂帶離這種危險的地方然後祈禱女局他們平安無事。
……
“吵醒了……被吵醒了……又要麵對這裡了……”
“好空虛……好痛苦……好害怕……爆炸還沒結束……哈梅爾……哈梅爾……我們需要哈梅爾……”
“不要奪走她……不要奪走她!”
“不要遺棄我們!彆留我們在深淵!”
“這……這是嘉年華裡麵的死役?”
女局有些震驚的看著下方那些數不清的死役和怪物,這時明白了為什麼黑環結束後沒有任何死役出現,因為那些嘉年華的死役全部都沉睡這湖底。
同時也明白了給骸提供養料的是誰,不是帕爾馬,而是下麵數不清亡靈、人心的瘋狂和內心最純粹極致的黑暗。
“這是我們的舞姬!不準奪走她!”
那些幽影在蘇醒的那一刻就聞見了生人的氣息,不過因為屏障遮掩住鄧鑫他們的氣息,它們還沒有發現鄧鑫和女局的位置。
雖然有些特殊的死役能用眼看清東西,但在昏暗的湖底還有飄蕩的汙染之找一個想要隱藏自己的人,想找到實在太過困難。
不過在鄧鑫思考的時候,一絲絲鮮血隨著他的手指滴落出屏障外,對血液敏感的死役也在血液滴落在屏障外時立刻感應到。
頓時密密麻麻的猩紅色的目光注視著鄧鑫的位置,瞬間女局壓力山大,小手偷偷的伸在鄧鑫衣袖後慢慢扯了扯。
“鑫,它們好像發現我們了。”
“有問題嗎?還是說因為它們?”
鄧鑫反問了女局一句,自己剛才在思考一個問題,好不容易抓住一絲靈感卻被女橘打斷了,看了看女局手指的方向,發現那些死役已經將自己所在的位置團團圍住。
“給我讓開!”
在女局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周圍的死役幾乎全都匍匐在地上,全身顫抖著,仿佛它們麵對的人是洪荒猛獸一樣,來自遠超世界的威壓讓它們不敢有任何動作,好像一動就會迎來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
雖然鄧鑫在師尊的指導下完成了超脫,但超脫也隻是擁有能證那種存在的資格罷了。
“算了,先把你的事情處理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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