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自己排斥在所有人之外,不孤獨嗎?”
“自從我認知到力量的那一天起,到被當作異端,再到現在,我從未覺得孤獨。”
女局還是有點不了解為什麼觀星者要把自己排斥在所有人之外,就像自己說的那樣,自己一個人不會孤獨嗎,還是說觀星者已經習慣了這樣,不過在月光籠罩下的觀星者,女局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因為禁閉者的力量?”
“不,我的預言。為他人預言這件事,對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
“那是我第一次,碰觸到那個世界,感受到來自‘它’的力量,‘它’讓我看到了……預兆。”
“我開始沉迷於此,意圖通過那些未來的預兆,去窺探這個世界的儘頭。”
“回過神來我所預言的事一一應驗。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成為了大家眼中的神隻。”
觀星者緩緩的抬起了頭,天空中那皎潔的月光落入她的眼眸,凝成了一陣哀愁。
“但比起敬慕,人類更加畏懼這種力量……族人將我當做與惡魔為伍的墮落者,被不斷驅逐。”
“我成了這個世界中的,一個怪物……從逆著人群,追逐著屬於我的真實,等待著……屬於我的同伴。”
“水晶球告訴我,一切謎底都藏在灰燼之潮中,所以我離開族人,獨自進入了灰燼之潮。”
“獨自?”
聽到觀星者之前獨自進入過灰燼之潮,女局有些驚訝,灰燼之潮直到現在還是神秘無比,人類對灰燼之潮的認知更是少的可憐,更彆說進到灰燼之潮裡麵的人能活著出來幾乎沒有。
而觀星者居然進入到灰燼之潮之後,還能活著走出來,這讓觀星者的身份在女局心裡更加神秘。
“是的,我差點死在那場沙暴中,是‘它’——原本屬於‘那個世界’的存在,救了我,賜予了我不一樣的……永生。”
“我終於感受到了‘同伴’的善意。”
“我不會忘記那份來自‘同伴’的善意,所以我也確信,哪怕言語不通想法不同,這個世界,仍有我的同類。”
“謝謝你無論如何都選擇了理解我,這讓我很開心……所以,我選擇再一次幫助你。”
“想要理解怪物的,小怪物。”
聽到觀星說到‘那個世界’還有‘它’後,鄧鑫更加確信這片砂海中存在著某種生物,如果說之前有八成的把握確信,那現在就能確定砂海裡麵肯定存在著。
畢竟前不久,自己在昏迷中感受到了數道不一樣的氣息存在於這個世界,當初還以為感知到錯了,並沒有在意,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世界還隱藏著不一樣的秘密。
“啊,你看。滿月升到正空了。”
“啊!的確。”
“既然這樣,那我就為……你對我的邀約畫上帷幕吧。”
隨著觀星者的話音還未落下,剛才被女局無意間打落的禱告之舞再次起跳,滿地月華給沙漠蒙上了一層夢幻般的色彩,觀星就在這‘夢’中舞蹈……
此刻誰都沒有打擾安納奇亞,也沒有人願閉上眼睛錯過,觀星者注入情感、靈魂跳出的舞蹈,令人沉迷,這種動人心魄的舞蹈,恐怕隻有真正相信‘夢’的人才能跳出。
隨著觀星者的舞蹈落下帷幕,女局和鄧鑫自然沒有待下去的欲望,對女局來說明天還有新的任務等她解決,還不如早點休息,以全新的精神麵貌去麵對明天未知的危險。
畢竟明天可是要去探究灰燼之潮的深處,看能不能解決灰燼之潮的根源,以及調查被砂盜稱之為“穢花”的存在,而且天色已晚,篝火晚會也即將結束,可以說,現在晚會那邊就有人準備收拾會場。
……
豎日,天剛蒙蒙亮起,女局他們準備趁現在離開避難所,畢竟能儘早動身更好,要是拖到晚上遇見灰燼之潮,那樣的話會更加危險,對此女局身有感觸,當初要不是觀星者來救自己,恐怕隻憑自己一個人根本走不出來,之後就會迷失在灰燼之潮裡麵成為它的一部分。
而且在灰燼之潮裡麵待的時間越長,女局就越發感到周圍的狂厄濃度逐漸加深,對此女局有一個猜測,或許是因為狂厄的存在才會形成灰燼之潮,裡麵的那些灰燼使徒更是狂厄的產物,但有很大可能是那個被稱之為“穢花”的存在帶來的。
隨著卡瓦卡瓦啟動v710號艦艇離開避難所,就準備向灰燼之潮進發,不過越是靠近砂海中心深處的那道陰黑的風暴,女局他們的呼吸就越發沉重,仿佛有一道無形的陰影將他們籠罩在內。
除了鄧鑫和安納奇亞外,所有人都在本能的排斥著那道風暴興起的地方,那個未知的、令人恐懼的死寂之地。
“啊啊啊,我文明狄斯受不了了,為什麼我們還要進去灰燼之潮。”
“海拉,彆抱怨了!”
“局長,我們快要接近灰燼之潮了。”
對於海拉的抱怨眾人並沒有太過在意,雖然嘴上一直抱怨著,海拉還是跟著女局他們一起行動,要是海拉從心底不想進入灰燼之潮,早在避難所那裡,海拉就會帶著九十九駐留在那裡等待著女局他們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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