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當時的一念之仁,竟然將他們一直栓到了如今。”
“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尉繚告訴我,楊凱他們的祖先原先是他的門客,當年尉繚被徐福下毒,就是楊凱的祖上楊子帶著尉繚逃過徐福的追殺回到雲夢澤。
後來尉繚瀕死,這楊子感激他的的知遇之恩,於是請求入陵殉葬。尉繚不忍活人殉葬,於是為了穩住他,便告訴他守在墓穴外邊,等他百年以後再葬入尉繚墓裡。
這楊子也是絕,怕自己死後後代會不遵守約定,於是用自己的精血培育出母蠱,再給自己全家人都下了種從雲夢澤帶出來叫做飛蛇猴的蠱。
這種蠱也就是我在進墓之前碰到的那種蛇身猴臉的蟲子,這種蠱生活在母蠱的周圍,不能離開太遠,一旦超過範圍,飛蛇猴為了回到母蠱跟前就會撕咬人的血肉,迫使人回到母蠱附近。
“那這蠱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他們已經守衛了沒有千年,也該讓他們離開了。”
“這種飛猴蠱特彆好解,平常它們會潛伏在人的血液之中,以吸食人的精血為生,想要破解他們有兩個辦法,一是找到母蠱將其燒死,但是母蠱隻有楊子知道,這小子早就去了地府,所以現在誰都不知道母蠱會在哪。”
我焦急的問:“那你另外一種方法是什麼?”
“另外一種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讓這些人長時間飲酒,讓酒融入到血液中去,到時候飛猴吸食血液的時候也會因為酒精而死在體內。”
沒想到困擾了楊凱他們家族的事情解決起來會這麼簡單,等出去以後告訴楊凱的家人,也算是對死去的他有了一個交代。
我還想問一下尉繚關於秦皇陵的情況,這是一股特彆濃鬱陰氣在這個空間中散發開來,緊接著幾道身影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為首的一身白衣,手持折扇,赫然是我小時候見過的陸之道,他的後邊跟著鬼差白起還有前邊一起上來幾個鬼差。
我連忙打招呼:“見過陸判,請你上來實屬迫不得已。”
“幾年不見,你還學會客氣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一陣寒暄過後,陸判看向站在我身後的尉繚和一眾秦兵。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朝著尉繚施了一禮:“晚輩陸之道見過前輩!。”
“你也是鬼穀門人,是哪一脈的?”
“晚輩生前跟隨家師修道,師承毛遂一脈,因為積攢了一點功德,死後被冊封為判官,沒想到還能在這裡碰到前輩。”
“原來你是毛師兄的傳人。”
聽到尉繚喊自家祖師師兄,陸判忍不住詢問:“前輩也是鬼穀門人,不知是哪一位?”
“放心,我和你們這一脈並無恩怨,我乃秦國國尉,尉繚。那個胖子,你把我剛給你的鬼穀信物給陸判看一下。”
胖子可能是被我陸判的氣勢所懾,畏畏縮縮的把劍和令牌遞到了陸判的跟前。
陸判接過劍和令牌,仔細的打量著,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沒想到失蹤這麼多年的鬼穀劍和鬼穀令會重新出現,看來這方世界又有大亂了。”
說著他將東西還給胖子後鄭重其事的向尉繚行了一禮:“見過師叔祖。”
沒見尉繚動彈,隻感覺一陣清風拂過,原本跪在地上的陸判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不用客氣了,既然你是毛遂師兄的傳人,那這本他親筆寫的修煉心得就送給你,權當是見麵禮。”
“師叔祖,這太貴重了。”
“讓你收著就收著,留在我這裡也沒有什麼用。”
陸判臉上帶著驚喜的神色連連感謝。
“陸判,現在事已了,就麻煩你帶這一眾陰魂到地府轉世吧。”
“這泥俑中的魂魄問題倒不大,可是師叔祖已化作屍王,靈魂早已徹底融入屍體,如果是強行剝離怕是會傷害到神魂。”
“那有什麼辦法嗎?”
陸判沒有說話,尉繚先說道:“要是放在以前很好辦的,配合龍氣和龍血就能將魂魄分離,可現在這兩樣東西基本都找不到,你們也不用管了,我去地府待著,問題倒不大。”
尉繚雖然說的輕巧,到我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了一絲落寞,要是真的沒有辦法,誰又甘心做一具行屍走肉。
我突然腦子閃過一絲靈光:“那個先生,龍血我倒是有,可是這龍氣該去哪尋找。”
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尉繚驚喜的說:“陛下真的有龍血?”
看著尉繚期待的眼神,我拿出給本來要給我師父的那點龍血,遞給尉繚。
“老臣多謝陛下!”
說著尉繚又要下跪,我一把拉住他:“先生不用行此大禮,這龍血也是偶然所得,先生用得著儘管拿去,至於龍氣我們再想辦法。”
“一滴就夠了,剩下的陛下收好就行,這龍血比較貴重,自古以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靈物,至於龍氣,陛下配合傳國玉璽就能產出龍氣。”
聽到尉繚的話我都沒想到事情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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