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這會在我家,我過來接你,你在學校等著。”電話那頭傳來陳依敏焦急的聲音。
然而,我果斷地打斷了她:“不用了,你給我說個地址,我打車過來。”雖然我心中也有些忐忑,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
很快,我便來到了陳依敏所說的地方。一下車,就看見陳依敏正站在大門口,目光急切地四處張望。當她看到我的身影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後立刻向我跑來。
“燕回,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的。”陳依敏邊跑邊喊著,臉上雖然帶著焦急,但還是硬擠出一點笑容。
“走,先去看看你爸爸再說。”
當我看到陳父時,心中不禁一驚。一年前見到他時,他還是那個儒雅、看上去很斯文的成功人士,但現在卻完全變了樣子。
如果不是陳依敏告訴我這就是她父親,我簡直無法將眼前這個躺在床上,瘦骨嶙峋、麵色慘白如紙的人與記憶中的那個人聯係起來。
我沉聲問道:“你爸變成這樣有多久了。”
陳依敏哭泣說:“我去東北前還好好的,就上一周突然變成這樣的。”
陳父一看就是精血受損,就剩下最後一口氣吊著,要是再得不到及時的救治,怕是活不了太長時間了。
“你們家有沒有補藥?”
“什麼補藥?”
“就是人參、靈芝之類的。”
“有了,我爸收集了一些上了年份的補藥,我這就去取。”
我搖了搖頭,“不行,最好是今年新產的時候補藥,年份太久的我怕你爸受不住。”
陳依敏好奇的問,“這又是為什麼?”
“聽過虛不受補嗎?現在你父親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無法承受過於強大的藥力。我們需要循序漸進地治療,先用少量的藥力穩住他的生機。如果你想救你父親,就不要在這裡磨蹭了,趕緊去尋找更多的藥材和治療方法吧!時間緊迫,每一刻都可能決定生死存亡,不能再猶豫了。”
陳依敏聽後,趕忙擦掉眼淚,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我看著陳父,心中暗自思忖,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他變成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目光被陳父床頭擺放的一個奇怪擺件吸引住了。這個擺件的造型十分奇特,它的頭部是一隻貓的形狀,而身體卻是一條蛇的形態。更讓人感到離奇的是,這條蛇的身上竟然還長出了一對翅膀!這對翅膀看起來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能展翅高飛。
這個擺件看起來十分奇怪,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它的形狀和顏色都很奇特,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更令人驚訝的是,它的兩個眼睛竟然是血紅色的,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這雙眼睛似乎有著某種魔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而它們此刻正緊緊地盯著躺在床上的陳父,仿佛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就在我想把它拿起來看一下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循著聲音望過去,隻見一個很漂亮的但是有點憔悴的中年婦女和一個長得很帥氣但神情有些憂鬱的青年走了進來。他們看起來像是一對母女或母子,因為兩人之間有著明顯的相似之處。
那個中年婦女的臉上帶著疲憊,但仍然能看出她曾經的美麗。而那個青年則與陳依敏有幾分相似,隻是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他們走進房間後,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似乎對我的出現感到驚訝。
青年男人看著我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看著他倆有點緊張的神色,我回應道:“不要緊張,我是陳依敏的同學,過來看望一下叔叔的。”
聽到我是陳依敏的同學,兩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敏敏的同學,她人了,去哪裡了。”
“我剛剛讓她去找一點補藥,我試一下看對叔叔有什麼作用。”
陳依敏的媽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眼神充滿了無奈與憂慮:“唉,你有心了,但我們已經嘗試過各種方法,卻毫無用處。真不知道老陳究竟遭遇了何種劫難,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她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助和絕望。
我沉默不語,並沒有回應她的話語。這時,一旁的青年開口道:“我是陳依敏的弟弟陳一靈,請問該如何稱呼您呢?”他的語氣客氣而禮貌。
我平靜地回答道:“我叫秦燕回。”
聽到我的名字,陳母的表情明顯一愣,似乎有些驚訝。而陳一靈則忍不住驚呼出聲:“原來你就是秦燕回!你不是和敏敏都分開了嗎?”他的臉上帶著疑惑和不解。
我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地說道:“是她叫我來的,具體情況等她回來您可以問問她。但我和她真的沒什麼特殊關係。”
我的坦誠讓陳母有些驚訝,她沉默了片刻後,才緩緩說道:“你有心了。”之後便不再多言。
現場的氣氛有點冷了下來,知道我是秦燕回後,陳母也沒讓我坐著,和陳一靈兩人去了客廳待著。
我拿起那尊詭異的雕像,仔細地觀察著它的細節,試圖從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在這時,客廳裡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聲音並不大,但卻剛好能夠被我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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