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如同那緩緩流淌的溪水一般,悄無聲息地慢慢過了下去。在這日複一日的光陰裡,那個曾經懵懂可愛的小女孩,也在不知不覺間,伴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醒來,看著窗外搖曳的樹枝,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頰的輕柔,她就在這樣平淡而又寧靜的氛圍中,一天天悄然地長大著。
然而,命運卻仿佛是一隻無情的大手,硬生生地撕開了原本看似安穩的生活帷幕,最悲慘的事情終究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當初,曆經艱險回到昆侖的粟雨,當得知自己竟然有了一個女兒時,心中那份複雜的情感瞬間翻湧起來。
長久以來所修行的魔道法則,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激發,實力猶如火箭般突飛猛進,那強大的氣息讓整個昆侖都為之震動。帶著滿腔的怒火與執念,粟雨毅然決然地打出昆侖,四處尋找雲霜的蹤跡,發誓一定要奪回屬於自己的雲霜和秦蠻。
可是,當他終於找到了雲霜和秦蠻時,卻發現他們之間已經產生了深深的感情紐帶,那種感情之深厚,仿佛是歲月沉澱下來的珍寶,堅不可摧。
雲霜和秦蠻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毫不猶豫地表示不願意再跟著粟雨回去。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對於一直沉浸在找回親人喜悅中的粟雨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他一下子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心中的憤怒、痛苦和絕望交織在一起,仿佛化作了無儘的黑暗,將他徹底吞噬。
最終,他徹底地魔化了,那邪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染成黑色。他的眼神變得冰冷而瘋狂,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怨恨與不甘,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整個部落屠戮殆儘,以泄心頭之恨。
粟雨渾身散發著恐怖的魔氣,他伸出雙手,黑紫色的火焰在他手中跳躍。他一步步走向部落,每一步都伴隨著地麵的顫抖。
部落的人們驚恐地看著粟雨,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雲霜和秦蠻緊緊相擁,他們知道,這一戰避無可避。
“粟雨,你住手!”雲霜大聲喊道。
粟雨聽到雲霜的聲音,停下了腳步。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仇恨和瘋狂。
“雲霜,你們為什麼不肯跟我回去?”粟雨的聲音冰冷刺骨。
“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這裡是我們的家。”雲霜說道。
粟雨哈哈大笑起來,“家?你們的家就是我的仇人!今天,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為我的痛苦付出代價!”
說完,粟雨再次發動攻擊。
魔化後的粟雨,那股邪惡的氣息彌漫周身,仿佛世間已無與之抗衡的存在,他肆意地在這片土地上橫行霸道,所到之處皆被恐懼籠罩。
而雲霜,這位內心堅定且勇敢的女子,深深明白此刻唯有自己能夠承擔起將粟雨引開的重任。她仔細地安頓好秦蠻和巫天,一遍又一遍地交代著需要注意的事項,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不舍。
隨後,她毫不猶豫地邁出腳步,引領著那充滿魔性的粟雨朝著遠離部落的方向疾馳而去。每一步都走得那樣堅定,仿佛身後承載著整個部落的希望與未來。她知道,這是一場艱難的旅程,但為了部落的安寧,她甘願付出一切。
等那雲霜曆經千辛萬苦,仿佛跨越了漫長的歲月般,終於再次一步一挪地回到部落的時候,時間已經悄然過去了好幾天。
此時的她,渾身血跡斑斑,衣衫破碎不堪,那原本靈動的眼眸中此刻卻布滿了疲憊與傷痛,仿佛被無儘的黑暗所籠罩。
她的身軀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般艱難,仿佛下一刻就會熄滅。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憑借著那殘留的最後一口微弱氣息,咬著牙、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硬是用儘全身力氣支撐著自己,一步步地朝著部落所在的方向蹣跚而行,仿佛那部落就是她在這絕望世界中的唯一救贖,是她能夠活下去的最後一絲希望。
雲霜那原本沾滿鮮血和塵土的身軀,此刻如同一灘爛泥般,最終還是緩緩地倒在了部落那威嚴而又熟悉的門口。她用儘全身僅剩的一絲力氣,努力地抬起那隻曾經無比靈動的手,仿佛是想要向那些滿心歡喜、急切地迎接她歸來的人們,示意自己並沒有受傷,一切都好。
然而,她這微弱的動作卻引來了眾人的一陣驚呼,他們仿佛被閃電擊中一般,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眾人二話不說,急忙如同潮水般迅猛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她那搖搖欲墜的身體,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紛紛焦急地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她會如此狼狽地倒在這裡。
雲霜那原本還閃爍著一絲堅毅光芒的眼眸,此時已變得黯淡無光,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出了與粟雨那場驚心動魄的交戰經過。她描述著那激烈的戰鬥場景,每一個細節都仿佛曆曆在目,她訴說著自己如何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卓越的武藝,與粟雨展開了一場生死較量,最終成功地將粟雨殺死。並且,她還用部落的聖物,施展了神秘而強大的法術,將粟雨那邪惡的靈魂給牢牢地封印了起來,永遠不讓她再危害部落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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