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徐瑤謹遵著那位神秘白衣女子的囑咐,不敢擅自遠離此地半步。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時光仿佛凝固一般,緩慢地流逝著。日複一日,每一天、每一刻對於我而言,都像是一場漫長而痛苦的折磨。
終於,翹首以盼的日子來臨了——這正是白衣女子當初所約定好的歸期。然而,從清晨直至夕陽西下,那抹熟悉的白色倩影始終未曾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消逝,我的內心漸漸被不安與恐慌所占據。那種曾經被深深壓抑在心底的恐懼,此刻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地再度湧上心頭。
夜幕悄然降臨,四周萬籟俱寂,靜得出奇,甚至連一絲風的聲音都聽不到。唯有那幽深洞穴深處,不時會傳出一陣陣若有若無、隱隱約約的哭泣之聲,在這片死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正當我幾乎陷入絕望之際,突然間,遠方的黑暗中劃過一道耀眼的白光。刹那間,我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滿心歡喜地以為是白衣女子如約而至。於是,我瞪大雙眼,滿懷期待地望著那逐漸靠近的身影。
可是,當那個身影越來越清晰時,我才驚訝地發現,來者並非心心念念的白衣女子,而是一個衣裳破爛不堪、形容憔悴的老者。他步履蹣跚,手中還拄著一根彎曲的拐杖,看上去十分疲憊和虛弱。
老者走到我跟前,眼神古怪地打量著我。“小夥子,這裡危險至極,你為何在此?”
我急忙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他。老者聽後長歎一聲,“那女子怕是凶多吉少了,這法器哪是那麼容易尋得的。”聽到這話,我的心沉入了穀底。
但老者接著說:“不過我知曉一些古法或許能暫時壓製那東西,你隨我一試吧。”說完便向那幽洞走去,我咬咬牙,跟著他走向那充滿未知的恐怖之處。
當我們踏入那幽暗深邃的洞穴時,一股濃烈得令人窒息的腐臭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整個空間都被死亡與腐朽所籠罩。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麵色凝重,口中低聲念叨著神秘而古老的咒語,同時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摸出幾張泛黃的符紙。他的動作輕緩而嫻熟,將這些符紙依次貼在了周圍冰冷潮濕的石壁之上。
然而,就在此刻,毫無征兆地,一陣陰冷刺骨的寒風呼嘯而過。那幾張原本安靜附著於石壁的符紙竟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扯住一般。
"不好!看來它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到來了。"老者的臉色驟然變得十分緊張,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刹那間,黑暗之中猛地伸出無數雙漆黑如墨的手臂,它們如同鬼魅般迅速地朝著我們伸展開來,企圖將我們緊緊抓住。麵對如此駭人的場景,老者卻並未驚慌失措。隻見他手中的拐杖猛然一揮,一道耀眼奪目的金色光芒應聲而出,徑直衝向那些猙獰可怖的黑手。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金光與黑手激烈碰撞在一起,迸發出無數道火花。在這強大的衝擊力之下,那些黑手暫時被逼退了回去。
"這僅僅隻是個開場而已,真正的危險恐怕還在後頭呢。"老者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加快步伐朝著洞穴更深處疾行而去。
隨著我們不斷深入洞穴內部,腳下的道路愈發崎嶇難行。不知何時,前方赫然出現了一個規模巨大的血池。
那血池中的血水猶如沸水般不停地翻滾著,一個個碩大的氣泡不時從底部升騰而起,隨後炸裂開來,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刺鼻血腥味。
"這裡便是一切邪惡的源頭所在之處,若想要用我們攜帶的法器將其徹底鎮壓下去,首先必須淨化掉這個血池才行。"老者目光堅定地凝視著眼前這片恐怖的景象,毫不猶豫地從隨身包裹裡取出一把閃爍著奇異光澤的粉末,並用力將其撒入到血池之中。
隻聽得"嗤啦"一聲響,那血池中的血水瞬間像被點燃了一般沸騰起來,同時還傳出一聲聲淒厲無比的尖叫,震耳欲聾,讓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時,白衣女子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血池上方,她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們,“你們敢破壞我的重生之地。”原來她竟是被血池控製的怨靈,而不是受害者。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老者就衝上去與她搏鬥起來。
我見狀也趕緊加入戰鬥,試圖分散那怨靈的注意力。可是她的力量超乎想象,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刺骨的寒意。老者雖經驗豐富,但體力漸漸不支。
突然,我發現血池邊有一塊奇異的石頭,上麵刻滿了符文。我心中一動,想起曾在古籍上看過類似的記載,這石頭或許可以削弱怨靈的力量。我冒著危險衝過去拿起石頭,朝著怨靈砸去。
石頭擊中怨靈後,她身上泛起一陣波動,行動遲緩了一下。老者抓住機會,用拐杖尖端刺向怨靈的額頭。怨靈發出痛苦的嚎叫,光芒大盛,將我們震飛出去。
“這隻能困住她一時,快找法器!”老者喊道。我四處尋找,看到血池底部隱隱有光亮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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