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sir,你這塊懷表不錯啊。”
小殊爺突然出聲,打斷了二人的交談。
張sir拿起墜到肚子上的黃銅懷表,得意笑道:“一百多年嘍,寶璣的表,知你喜歡收藏這些古董啊,拿去嘍!”
說罷,他將懷表摘下來,扔給小殊爺,滿臉財大氣粗,目光卻若有若無地在瞄崖姐。
接到表的刹那,小殊爺也是一愣,下意識將表攥緊,“那我就不客氣了!”
又看向陳厭,“走啊厭哥,不要讓阿蘇佛久等。”
二人目光交錯,各懷鬼胎。
“張sir,好好玩,等出來,我們再喝幾杯。對了,不要打我馬的主意哦。”
張sir大笑,“規矩我懂啊,勾大嫂要被斬首的嘛!”
崖姐漸漸放鬆下來,注意著幾人的神色變化,這時突然柔聲道:“你不給馬吃草,再乖的馬也要跑嘍。”
張sir臉色愈紅,笑意大盛。
陳厭回頭看向崖姐,隻有一個儘在掌握的微笑。
小殊爺領著陳厭穿過聲色犬馬的人群,來到角落,打開一扇黃色木門,露出一張厚重的黑簾。
陳厭撩開門簾的刹那,展現在他麵前的,是一條十幾米長的走廊,兩側的牆壁都裝飾有溫潤
華貴的紅木。
呈現出與一牆之外截然不同的高雅氣質。
兩排木架貼著牆壁一路向前延伸,上麵擺滿了團簇的盆花。
玫瑰、黃菊、康乃馨、蘭花……無一不盛開著,交錯著花期。
走廊儘頭又是一扇門,紅色的門,似有什麼熟悉的聲音正從其中飄蕩而出。
陳厭將簾子放下,外界的喧囂立刻被隔絕,另一個天地。
“阿蘇佛在前麵。”
兩人並肩向前走,那聲音越發近了。
嘎吱!
“唉,忍見楊柳腰從狂風折,斷蓬船被浪濤掀。忍看風雨葬紅顏,究是白發年高心腸軟。”
“哎呀!我望天收紅日雲收雨,你回複星沉破曉前。一更漁鼓報天明,百年恩契隨風斷。”
“勘破空書西樓夢,一慟燈旁毀素箋。抱枕空悲陌上寒,香衾獨擁羅幃暖。”
戲台上,公子、小姐、俠客。
才子於叔夜、妓女穆素徽,俠客胥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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