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小屋子收拾收拾,也挺好的,能遮風擋雨,能一家人在一起,我真挺開心的。”杜吳的妻子一邊說著,一邊整理好鋤具,又包起兩個大燒餅,還用葫蘆裝滿水,一起放入竹簍裡,幫杜吳用扁擔扛到肩上。
杜吳挑起扁擔,摸了摸妻子的頭,有些歉意地道:“辛苦你了,那我去乾活了。”
妻子學著杜吳平日裡的語氣道:“真的是!什麼辛苦不辛苦的。今日是第一天,可得表現得勤快些。做完活早些回來!我和兒子等你回來一起吃飯。”杜吳的妻子笑著道。
經曆了賭場失意事件,杜吳基本上輸得傾家蕩產了,還好妻子存了些私房錢,如今拿出來應急,買下了一間破舊的小房子,勉強安頓了下來。杜吳妻子又托鄰居的黃大哥,幫杜吳在鎮上地主家,尋得一份差事,也有了生活來源。
送走了杜吳,女子想著要縮減開支,便拿了鐵鍬,想在屋子旁邊犁出一片小菜地來。
“娘親,我可以做點什麼呢?”小孩子一臉天真稚氣,蹲在母親腿邊上。
“乖兒子,你快快長大就行了,這樣你爹就不用太辛苦了。”女子摸摸兒子的頭,笑了笑,說罷,繼續做著手裡的活,想著得再存下些銀子,好供兒子以後念書才行。
一群村裡的小孩子嬉戲著從門前經過,女子見兒子直勾勾地盯著外麵,便笑著道:“想去玩嗎?”
小孩兒點了點頭。
“那就去吧!”女子笑著道。
“我不去,我要留下來幫娘的忙。”小孩兒撅著嘴道。
“真乖,那你先在旁邊看著,等有要你幫忙的了呢,娘就跟你說,好不好?”女子道。
“我看行!”小孩兒說話一臉大人模樣,好生可愛。
女子一鍬一鍬地翻著土,小孩兒就在旁邊玩著狗尾巴草。
“弟妹,這是在乾什麼呀?”突然有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語氣甚是關切。
“哦,黃大哥啊!我想著把這塊空地弄出來,種點菜什麼的。”杜吳妻子抬起頭,見是給丈夫介紹活兒乾的鄰居黃大哥,趕忙客氣地打招呼。
“杜吳老弟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兒,可真是三生有幸呀!我家那婆娘就比不上你。”黃大哥一笑,臉上的刀疤融進了法令紋裡。
“哪有?嫂子可比我能乾多了。”女子客氣道,又叫過來兒子,道:“兒子,來,快叫黃伯伯。”
小孩兒有些不情願地走過來,含含糊糊叫了一聲:“黃伯伯。”
“嗯,真乖!在幫你娘乾活兒呢?”黃大哥笑著道。
小孩兒沒說話,女子扯了小孩兒衣服一下,也拿他沒辦法。
黃大哥尷尬一笑道:“你和小夥伴們玩去吧,伯伯是來幫你娘乾活兒的。”
“真的嗎?”小孩兒方才不忍心娘親一個人孤零零地乾活,才忍住沒去玩,其實早就心裡癢癢的,這下正中這位鄰居伯伯下懷。母親一點頭,小孩兒撒腿就跑了出去。
“彆摔著了啊。”女子朝著兒子的背影囑咐道。
“知道了,娘。”小孩兒歡喜地跑了出去。
“其實沒什麼要幫忙的,這些事我自己慢慢做就行了。”杜吳妻子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黃大哥一把奪過杜吳妻子手中的農具,一本正經道:“杜吳老弟也真是的,怎麼讓你個婦人家做農活呢?真是不懂心疼人。你看看你這手,都磨出繭子了!”說著便抓起女子的手來,摸那所謂的繭子。
杜吳妻子趕緊把手縮回來,又見這個鄰居大哥的表情,好像並非有意輕薄,尷尬一笑道:“平日裡都沒經受過什麼磨練,哪來什麼繭子,這以後,還得多向黃大嫂學習才是!”女子故意提起黃大嫂來。
黃大哥卻並不搭茬,一邊開始翻土,一邊道:“這個活兒,你一個人乾,還不知道要乾到什麼時候呢,我三下五除二就能給你辦好了,你到旁邊樹蔭下歇著吧。”
杜吳妻子在樹根邊坐下,見鄰居大哥埋頭翻土的樣子,心想剛剛自己定是多疑了,還挺愧疚的。微風拂麵,甚是愜意,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弟妹醒醒,醒醒!”黃大哥輕輕推了推杜吳妻子。
女子揉了揉眼睛,見黃大哥滿臉汗水,立馬清醒了過來,趕忙站起來道:“哎呀,你看我這……讓你做事,自己……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沒事。那個,活還有一點沒乾完,我這個衣服……”黃大哥說著,把衣服腰間的破洞給杜吳妻子一亮,道:“剛剛被樹枝勾了一下,就這樣了。”
“啊!那我給你縫一下吧。”女子道。
“嗯,行。”二人說著,邊往屋裡走去。
“來,黃大哥,你先喝口水。”杜吳妻子遞了個毛巾,端了杯水過來。
黃大哥一把將衣服脫下,露出碩壯的肌肉,和胸前一處刀疤,與臉上那一處像是配套的一般。
杜吳妻子有些不好意思,接過衣服便轉身要去拿針線。哪知黃大哥卻並未鬆手,杜吳妻子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黃大哥將手中的衣服一拽,女子便一個趔趄,紮進了黃大哥的懷中。
“黃……”杜吳妻子下意識要說著什麼,卻被黃大哥用嘴堵住了嘴。
黃大哥手勁極大,一隻手便將女子的兩隻細手腕牢牢鉗製住,另一隻手便在杜吳妻子的背、腰、臀間瘋狂摸索。
杜吳妻子一時慌了神,急得眼淚直流,拚儘全力胡亂地掙紮著,卻無半分效果,反倒是被摁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外衣便被扒了去,內衣也被撕扯得淩亂不堪。
“娘,我口渴了……”小孩兒突然歡喜地闖了進來,見到這般情形,便要衝過去打這個鄰居大伯。
杜吳妻子卻大吼了一聲:“彆過來!快跑!”本想說速速去找你爹,又想說了這話,怕這“畜牲”害了兒子性命,隻得含淚忍下這一句。
黃大哥哪裡會讓這小鬼跑掉,提起褲子,一個大跨步,便追上了這小孩子。小孩子甚是機靈,一口咬住黃大哥手指頭。
“啊呀!”黃大哥一聲慘叫,另一隻手掄起巴掌,如蒲扇一般拍在小孩兒的頭上,小孩兒立馬暈了過去,倒在了門邊上。
“兒子!!我的孩子!!”杜吳妻子來不及扯好衣服,衝過來一把抱起昏迷的兒子,哭得悲痛欲絕。
“真是掃興。”黃大哥也不穿上衣服,就這樣光著膀子,堂而皇之地,跨出了杜吳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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