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柳沃星好奇的看了一眼賴冰璿遞過來的本子。
上麵用鉛筆歪歪扭扭的畫著一坨意味不明的生物,很抽象,看不出是什麼。
但是為了不打擊賴冰璿,柳沃星還是努力的猜著:“是……史萊姆嗎?看起來很酷。”
“這是人。”賴冰璿回複她。
柳沃星抿著唇不說話了。
這是……人?
“原來如此。”謝彌突然盯著畫說了一句,“三個人同時被絆倒原來是這樣的姿勢。”
“什麼?”
柳沃星頓了頓,又重新將那畫打量了一遍,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賴小姐畫的是他們三個在浴室裡摔倒的模樣?”
“對啊。”賴冰璿坦然的點頭,“謝彌不是問三個人要怎麼樣才能同時摔倒還磕在牆上嗎?我猜是這個姿勢。”
她用最認真的表情回答著一個最無厘頭的問題,有種說不出來的抽象。
柳沃星忽而輕笑幾聲,似是明白了什麼。
傲嬌的賴小姐,連安慰人的方式也是獨特的。
……
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病房裡終於歸於了平靜。
“謝姐,明天還有拍攝呢,你今天真的要在病房裡待著嗎?”
走廊上,刁茂拎著剛剛和謝彌一起買來的宵夜,好奇的問,“雖然知道你跟沈先生關係好,但沒想到你們關係這麼好啊。”
“同事情,同事情。”
一邊狡辯一邊推開病房的門,正準備跟刁茂討論一會先吃烤冷麵還是先吃烤雞腿的謝彌,突然愣住。
“咋了?”刁茂在後麵探出了頭,看清病房中景象時眼睛瞬間瞪大,“人呢?!”
病房裡空蕩蕩的,三張病床都被疊的整整齊齊,本該躺在上麵的人不見蹤影。
“哎,護士姐姐,這病房裡的人呢?”刁茂忙的叫住門口路過的一位護士。
護士探頭看了一眼,“哦,他們啊,轉院了。”
“怎麼突然轉院了?”謝彌不解的問。
“而且我們去買宵夜也才走了二十分鐘啊。”刁茂一臉震驚。
護士:“剛剛他們的助理來了,想給他們調到病房,但最近病房緊缺,病房也滿了,於是其中一個人的助理就提議把他們送到另一家私立醫院的病房。”
護士:“可能因為是公眾人物,比較需要隱私吧。”
刁茂撓了撓頭。
“那可真是不巧,我們剛走他們就轉院了,還剛好錯過。那謝姐,咱們現在去乾嘛?”
謝彌看了眼空蕩蕩的病房又看了眼手中的宵夜。
“那就先把宵夜吃了吧。”
下節目的第一件事當然是要花自己的錢大吃大喝。
畢竟在節目上也沒少賺大冤種們的錢。
……
昏暗路燈下,馬路邊。
謝彌手裡捧著烤冷麵,刁茂嘴裡叼著烤雞腿,倆人蹲在路邊嘎嘎炫。
奇怪,太奇怪了。
謝彌一口烤冷麵一口烤串嘎巴嘎巴的嚼著,眼睛卻危險的眯了起來。
明明在醫院輸液睡一晚就能解決的事,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特意轉到其他醫院的病房嗎?
總歸都是明早就要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