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熱巴的解釋,吳壘很驚訝:“熱巴姐,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趙金麥也有些驚奇:“以前都隻有逸哥會告訴我們這些的。”
“這不是常識嗎?”
熱巴攤了攤手,笑道:“可能我是少數民族,從小耳濡目染,所以就知道這些了吧,你們大城市的人接觸的少,所以沒怎麼聽說過。”
她們正說話間,李逸已經將羊吹成了一個四蹄伸直,腹部鼓起的“氣球”。
用繩子將羊蹄上剛剛割開的口子綁緊後,李逸就拿出小刀,從羊頸部的傷口處一刀挑到了羊尾。
將腹部的皮割開後,李逸就用小刀將羊蹄卸了下來,再在羊腿上也各自來了一刀,割開了羊皮。
跟著,他就沿著割開的羊皮下刀,很快就將一整張羊皮都割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在旁邊幫他抓著羊腿的段毅宏都看呆了,忍不住問:“你是西域人嗎?”
“不是啊?怎麼了?”
李逸看了他一眼,笑著問了句。
“伱這宰羊的手法比我們那的老牧民都熟練。”
段毅宏看著李逸,扯起嘴角笑了下,跟著就打了個嗝,朝一邊吐了口氣。
李逸隱約聞到了一股酒味兒,隨口問:“昨天喝酒了?”
“喝了點。”
段毅宏點頭道:“昨天晚上朋友請吃飯,想著晚上也沒什麼事兒,就喝了幾杯,結果喝起來就收不住了。”
“少喝點吧,喝酒傷肝,夠深的友情也不需要酒精來證明。”
李逸隨口勸了句,就笑道:“待會兒回去多喝幾杯奶茶,養養胃,緩過來就舒服了。”
段毅宏笑了笑,看著他問:“我看你歲數也不大,怎麼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的?”
“有嗎?”
李逸思索了下,笑道:“可能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裝的。”
段毅宏被他逗笑了:“說是裝的,就說明不是裝的,你比我見過的二十多歲小孩都成熟多了。”
“成熟又不是什麼好事兒。”
李逸笑道:“我寧可當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你看看。”
段毅宏指著他笑道:“你這話像是孩子說出來的嗎?”
李逸笑了笑,提醒:“開膛了,你當心些。”
說著,他就拿著小刀劃開了羊的腹部,灰褐色的內臟就湧了出來。
將氣管和腸尾割斷,李逸輕輕一拉,一整副羊雜就被扯了下來。
“段哥,幫把手。”
李逸在羊後腿的跟腱處割了兩個小口,就衝段毅宏說了聲。
段毅宏上前,幫他拎著一隻羊腿,兩人提著羊,就掛在了一旁的木架子上。
木架上有兩個鐵鉤,剛好掛在羊後腿跟腱和骨骼的缺口處,將羊頭朝下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