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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有八大原諒,來都來了,都不容易,都是朋友,還是孩子,大過年的,給個麵子,為了你好,人都死了。
因此,在猶豫過後,李逸還是決定,進這八麵碑裡去看看。
他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就是來都來了。
好不容易來到這裡,要是就這麼出去,不就浪費了一次機會麼?
於是,李逸直接刺破了食指,就往離自己最近的竹片碑麵按去。
滲出血珠的食指按在了竹片碑麵上,已經乾裂的竹片頓時像是海綿一般,將血珠吸收了進去。
將血珠吸進去還沒完,李逸剛想將食指拿開,卻發現食指像是被碑麵吸住了一樣,他用力之下,竟然沒能拿開。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碑麵裡傳來了一股吸力,他食指中的血也像是被抽水機抽出一樣,往竹片碑麵滲去。
“臥槽!”
李逸隻來得及驚呼一聲,就瞬間失去了意識。
下一刻,他就在一間土屋中蘇醒了過來。
又是土屋?
看著身旁的土磚牆,李逸不由一愣。
難道他又來到西域了?
驚訝之下,他趕忙翻身爬起,卻發現這間土屋和他在西域所住的土屋截然不同。
這間土屋裡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竹子,就連他身下的床,床板都是用竹片做的。
在他的床頭還放著幾個用竹子製作的小竹槍,小竹筐和小鳥籠,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小孩子?
李逸忽然察覺到了視角的不同,抬起雙手看了眼,卻發現自己的手小了不少,一看就是個少年人的雙手。
“泰山?”
一個聲音從屋外傳來,跟著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中年男人就走了進來。
見李逸坐在床上,他笑著打趣“就你這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就算去了魯國,拜了那公輸班為師,不出兩日,也得被趕回來。”
他說的是一口古拙的方言,但李逸卻能聽得懂。
但聽到他提起的“魯國”和“公輸班”兩個詞彙後,李逸卻瞬間呆住了。
魯國?公輸班?
他怎麼突然來到春秋時期了?
還有,這個中年男人叫他什麼?
泰山?
看著床頭用竹子製作的玩具,李逸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