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逸的話,直播間裡議論紛紛。
“這可不止是多賣點錢啊!一個名字能多賣好幾百!”
“大哥彆說二哥,所有吹古法釀酒的,有幾個是正兒八經的糧食酒?不都是勾兌的麼?”
“白酒的水可太深了,什麼味道都能調出來,什麼顏色,氣泡,掛杯,全都能上科技。”
“一句話,不如逸哥!”
“逸哥這好歹是用正兒八經的糧食釀的酒吧?還真比那些勾兌酒強。”
李逸一邊守著接酒的燒杯,一邊看了眼彈幕,笑道:“差不多得了,你們可彆吹得太狠了,不然我可真要被律師函警告了。”
聽他這麼說,直播間觀眾頓時更來勁了,紛紛發著彈幕調侃。
“什麼見男春?在我逸哥的桃花釀麵前,都是渣渣!”
“我願稱逸哥為當代酒神!”
“建議提名逸哥拿下一屆諾貝爾化學獎,希望諾貝爾獎評委不要不識抬舉,謝謝。”
眼看直播間彈幕越來越離譜,李逸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了吳壘。
吳壘也正在思索李逸之前說的話,見他看過來,就不解問:“逸哥,你說燒酒最早的記錄是唐代,那剛剛你說的漢代是怎麼回事?”
“燒酒最早的記錄,的確是在唐代,但曆史論證,不光隻有文字,還有實物。”
李逸解釋:“國內發現最早的蒸餾器,就是東漢時期的青銅蒸餾器,現在就在伱們魔都博物館裡收藏。
此外,徽省滁洲黃泥鄉也出土過極為相似的青銅蒸餾器,用這種蒸餾器蒸出的酒,可以達到最高266度。”
“26度?”
吳壘驚訝問:“這已經算是白酒了吧?”
“差不多。”
李逸笑道:“至少比寒國清酒的度數高。”
直播間觀眾聞言,紛紛吐槽。
“寒國清酒那也算酒?”
“快彆惡心我了,清酒是我喝過最難喝的酒了,沒有之一。”
“寒國清酒是最難喝的酒了吧?根本就是酒精兌水,一點酒味都沒有,喝完第二天還頭疼得要死,簡直了。”
不光直播間觀眾對清酒意見滿滿,就連吳壘聽到清酒的名字,也在搖頭:“寒國清酒我喝過,有點喝不慣。”
他還是顧忌影響,沒有說得太過分,但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對這種清酒有多不感冒了。
眼看著燒杯裡的酒已經接了大半杯,李逸就拿過了一個新燒杯,把快接滿的燒杯拿開,換了新燒杯在出酒口下麵接酒。
見李逸拿過燒杯,吳壘好奇問:“能喝了嗎?”
“我說過二鍋頭為什麼叫二鍋頭,忘了?”
李逸笑道:“這一杯是頭酒,都是雜質,不能喝的,第二杯才是中段,味道最好。”
“哦,好吧。”
吳壘看著流入第二個燒杯中的酒水,笑問:“這是不是二鍋頭版的桃花釀?”
“可以這麼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