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自由的審美,也影響了屈原,李白以及後世的無數人。
就連後世的漢服,都是從當年的楚服基礎上改來的。
而在空間中,李逸是親曆了這個審美演變過程的,並且還是其中的主要推手。
在他開始學習紡織的時候才發現,紡織並沒有多難。
說白了,紡織就是用一根根絲線按照橫、豎、斜等方式編織起來,最終彙集成一整塊布而已。
這個過程,和竹編幾乎沒有區彆。
它們的各種花式編法,原理也都是相通的。
甚至可以說,紡織就是用絲線代替竹絲的竹編。
當然,這兩者並不能混為一談。
但萬法歸宗,在李逸看來,它們之間的原理都是共通的。
李逸本就是竹編大家,正所謂一法通,萬法通。
他在上手學習沒多久,就已經成為十分優秀的織紝了。
而且他學習過程中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學習怎麼操控那種老式的織布架了。
原本他以為在掌握了所有材質的織法後,他就可以返回現實了。
可他等了一年又一年,卻始終沒有等到回歸的契機。
因為有上一次的經驗,他並沒有著急,而是尋找著破局之法。
他知道一旦滿足返回現實的契機,他是肯定可以返回的。
但這個契機,他得先找到才行。
根據上次的經驗,他認為,最有可能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技藝沒有達到極致。
就像上次他將竹編技藝開發到極限後,契機就出現了一樣。
他的問題,是還沒有把技藝開發到極限。
可他已經試過了所有的材質和紡織的方法,如果還要提升,那就隻能從生產力的方麵想辦法了。
從他開始學習紡織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織紝們用的紡織工具太原始了。
她們用的是一種原始的腰機。
就是前後兩根橫木,用腰帶綁在織工的腰上。
兩根橫木之間沒有固定距離的支架,在織造的時候,織工就席地而坐,用兩腳的位置和腰脊來控製經絲的張力。
再用一根分經棍把經絲分成上下兩層,形成一個自然的梭口。
然後再用竹製的綜杆從上層經絲上麵用線垂直穿過上層經紗,把下層經紗一根根牽吊起來。
這樣用手把分經棍提起來,就能讓上下層位置對調,形成新的織口,進行下一道的紡織了。
織工把上下層經紗交彙處的地方叫綜,所謂的綜合就是從這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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