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沒必要比輸贏啦!開心就好。”
李逸笑了笑,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
聽他這麼說,戴隴也不矯情了。
咂了咂嘴,戴隴回味著剛剛【清口飯】的滋味,忍不住嘖嘖稱奇:“奇怪了,那份清口飯剛吃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吃完以後反倒越來越想了。”
說著,他挪了挪身子,側身衝李逸說道:“我小時候,家裡八口人,住30平,我母親在家中洗衣煮飯,我父親靠拉人力車賺錢,養活全家。
八口人,睡覺都是上下鋪,吃飯根本吃不飽。
我母親在家裡做飯,炒完菜後,都會盛一勺白飯放進鍋裡,把鍋裡剩下的油炒進飯裡,做成菜底飯。
我們兄弟姐妹幾個都搶著吃。
那時候我感覺菜底飯就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飯了。
但從我母親過世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菜底飯了。
我自己試著做過無數次,但從來都沒有做出過類似的味道。
可我吃你做的那份【清口飯】,卻吃出了菜底飯的味道。
我現在才知道,當年那種菜底飯之所以那麼好吃,不是因為厚重,而是因為不夠。”
戴隴並不是在說給李逸聽,而是在說給自己。
說完後,他就坐了回去,望著窗外,陷入了回憶之中。
李逸沒有打擾他,隻是任由他回憶著,直到大巴車開回了酒店。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穩,昏昏欲睡的袁永儀幾人就打著哈欠,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先後下了車。
李逸讓開了身位,讓戴隴先走,自己和劉藝菲站在後方。
等飛行嘉賓都下了車,他們才一起跟著下來,有說有笑的往酒店走去。
進了酒店大門,李逸還在問劉藝菲今晚需不需要幫忙吹頭發,但卻沒聽到劉藝菲的回答,也沒有感受到劉藝菲害羞的捶打。
他疑惑回頭,卻發現劉藝菲站在幾步之外的原地,正直勾勾的看著側前方,一臉緊張,像是看到了貓咪的老鼠。
“怎麼了?”
李逸回身走到了她身旁,順著她的視線,向著側前方看去。
那裡是休息區,幾個客人零星的坐在那裡休息,聊天。
最靠近大門的位置,一個明豔動人的中年女人正坐在那裡,看著大門口的位置。
她像是在等人,而從她盯著劉藝菲的視線就能看出,她等的人已經到了。
看到劉藝菲後,她就站起了身來,拎著包,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見她靠近,劉藝菲愈發緊張了。
李逸隔著幾步遠,都能聽到她緊張的呼吸聲。
很快,中年女人就來到了他們兩人近前。
沒有看李逸一眼,像是完全忽視了他一般,中年女人看著劉藝菲,上下打量了一番。
視線在劉藝菲圓鼓鼓的臉頰處停留了下來,隨即她才微微一笑,眼神慈愛的抬手捂了下劉藝菲的臉頰,輕輕一捏:“胖了。”
劉藝菲縮了縮脖子,肩膀耷拉了下來,瞅著中年女人,有氣無力的喊了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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