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獨自一人呆坐在房間裡,思緒紛亂,自己在想,我好像喜歡上了清秋。她的身影、她的笑容,不停地在我的腦海中浮現。
她好像一朵花,一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嬌豔花朵。那綻放的姿態,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讓人心動。她的芬芳仿佛能透過空氣,直抵我的心靈深處,讓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她那溫柔的眼神,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柔和,能驅散我心中的陰霾。她的聲音,恰似山間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悅耳動聽,每一個音符都能撥動我的心弦。
隨後,我緩緩地從口袋中掏出打火機,點上了一根煙。那閃爍的火苗,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耀眼。我深吸一口,吐出的煙圈在空氣中慢慢消散。
然而,即便煙霧繚繞,我卻依然忘不了莫藝。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如同深深烙印在我心底的印記,怎麼也抹不去。她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她的溫柔仿佛還能觸摸得到。
那些與她共度的時光,如同一部不斷回放的電影,在我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上演。每一個細節,每一次爭吵,每一個甜蜜的瞬間,都如此清晰,如此刻骨銘心。
我試圖用這根煙來麻痹自己,試圖讓自己不再去想她,可她的身影卻始終揮之不去,深深地紮根在我的心裡,讓我無法掙脫這情感的枷鎖。
望著那逐漸散去的煙圈,我的心愈發沉重。我知道,對於莫藝的這份眷戀,或許會成為我心中永遠的痛。
可清秋呢?她就像一束溫暖的光,試圖照亮我黑暗的世界。我在這兩段情感之間徘徊、掙紮,不知該何去何從。
我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繁星點點。夜是如此的寧靜,可我的內心卻波濤洶湧。
我問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是執著於過去和莫藝的回憶,還是勇敢地去追尋眼前可能的幸福——清秋。
然而,答案似乎被這茫茫的夜色吞噬,我找不到方向,隻覺得自己如同迷失在荒野中的孩子,孤獨而無助。
煙蒂在手中漸漸燃儘,燙到了手指,我才恍然驚覺。可心中的迷茫與痛苦,卻依然沒有絲毫減輕。
我不知道未來的路會怎樣,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做出選擇,更不知道最終等待我的會是怎樣的結局。
我帶著這個令自己無比糾結、困惑不已的問題,拖著沉重的身軀,緩緩地躺到了床上。腦袋裡仿佛塞了一團怎麼也解不開的亂麻,思緒混亂不堪。
房間裡彌漫著那剛剛抽完的煙留下的淡淡煙霧,朦朧而又迷蒙。我雙眼緊閉,試圖讓自己的大腦停止思考,可那個問題卻像一個頑皮且固執的孩子,不停地在腦海中蹦躂、嬉鬨。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兒側臥,一會兒仰臥,怎麼也找不到一個能讓身心都感到舒適的姿勢。每一次的輾轉反側,都伴隨著深深的歎息。那惱人的問題,如同揮之不去的陰霾,籠罩著我的心頭。
我試圖通過數羊來分散注意力,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可思緒總是不由自主地又回到那個問題上。我緊緊地皺著眉頭,雙手無意識地揪著被子,內心充滿了焦慮和迷茫。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而我卻依舊被這個問題苦苦糾纏。最終,在極度的疲憊與深深的無奈中,我的意識逐漸模糊,就這麼帶著這個始終沒有答案的問題,沉沉地進入了夢鄉。然而,即便是在睡夢中,我的眉頭也依舊緊蹙,仿佛還在與那個問題苦苦抗爭。
第二天中午,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我的床上。我正沉浸在深沉的睡夢中,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毫無預兆地響了起來,那尖銳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將我硬生生地從睡夢中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頭櫃上摸索著手機,好不容易抓到,按下接聽鍵,有氣無力地說道:“喂?”
電話那頭傳來琳美帶著哭腔且焦急的聲音:“落之,是我,琳美。”
我瞬間清醒了幾分,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問道:“琳美,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琳美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明顯的驚恐,她幾乎是喊著說道:“落之,你快來幫幫我。今天花店老板有事出去了,就我一個人在看店。突然來了幾個小混混,他們在店裡大吵大鬨,還對我動手動腳,言語粗俗不堪,我真的害怕極了。”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急切地說道:“琳美,你先彆慌,趕緊去找周圍店鋪的人幫忙,或者先躲到裡屋去,我現在馬上過去。”
琳美帶著哭腔回應道:“好,落之,你快點來啊。”
我一邊安慰她:“彆怕,彆怕,我很快就到。”
一邊迅速起身,匆忙穿上衣服,準備出門去幫助琳美。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家門,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上,我的心一直懸著,不停地催促司機師傅開快一點。
終於,車子停在了花店門口。我推開車門,大步流星地朝著花店奔去。還沒進店門,就聽到裡麵傳來小混混們的叫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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