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金世善的記憶,白小謫知道這是在一個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地下室,地下室裡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
唯一算得上是家具的,隻有旁邊的一張鐵板床。
白小謫張了張嘴嘴巴,感覺自己的喉嚨在冒煙。
她已經有三天沒有喝過水了,身體十分虛弱,就連視線都有些模糊。
白小謫掙紮著,想用手表變出些水來,可變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連喝水都做不到。
白小謫渾身疼痛,她感覺總是有液體一樣的東西從她身上滑落,滴在了地上。
在聲音的刺激下,白小謫更想喝水了。
“咯吱”
一聲響聲傳來,隨著門被開啟,光線也從門縫裡射了出來。
金世善已經很久沒看到光了,一時之間眼睛受不了,猛地轉過頭。
“小謫!白小謫!”
一個人站在白小謫麵前呼喚她。
白小謫努力睜開雙眼,眼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白小謫張了張嘴巴,男人立馬了然,拿起白小謫手中的水,喂到了白小謫嘴巴裡。
“咕咚咕咚。”
三兩下就喝完了一瓶水,白小謫也漸漸恢複了過來。
“希望?”
“是我,我現在占據了裘仁身邊保鏢的身體,可以悄悄進來幫你。”
白小謫點點頭,恢複了不少力氣。
“你給我喂水就已經是幫我了。”
希望還想說什麼,突然他察覺到了什麼,連忙開口。
“裘仁馬上就要來了,我先走了。”
說完希望就跑了出去,白小謫立馬變成之前虛弱的模樣,張了張嘴。
沒一會,裘仁走了進來。
裘仁長得很壯,一身的腱子肉,臉上有好幾條嚇人的疤痕,這是他打架拚搏的見證。
裘仁來到金世善麵前,施舍似的倒給金世善一些水。
白小謫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裘仁見狀,哈哈大笑。
“終於肯喝了嗎?金家大小姐也也有一天會喝我裘仁給的水啊!”
白小謫舔了舔嘴唇,沙啞地開口。
“裘仁?不管再怎麼是金家小姐,不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
白小謫的低頭,讓裘仁很滿意,裘仁一高興就多給了幾口水喝。
“既然你這麼乖,那我今天就輕一點吧!”
說完,裘仁拿起一旁的鞭子,打算再次折磨金世善。
“等等!我想清楚了,我不打算跑了,跑也沒有用了。爸爸既然不打算救我,我再怎麼掙紮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裘仁一愣,這還是金世善第一次跟他說這麼多話。
“終於肯求饒嗎?可惜啊,已經沒用了,我裘仁是不會放過背叛我的人的!”
說完,裘仁把鞭子放下,換了一把刀,他打算再往金世善臉上刻一道刀疤。
“你不放過我,起碼得放過我們的孩子吧!”
白小謫突然開口,孩子的事,是她猜的,可是現在她真的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很疼,要是真的懷孕,這可能就是她出去的唯一機會。
“什麼?什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