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謫都忍不住敬佩,半個月,他居然活下來了。
白小謫把裘仁扶到一邊,拿起小刀就放在了裘仁的手上。
“乖,不痛的,很快就結束了,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
聽到聲音,裘仁也認出了眼前的人。
他流著淚,痛苦的看著白小謫。
“你,想我死嗎?”
白小謫還是微笑著,用最溫柔的聲音來回應。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要你死,一直,從沒變過。”
鋒利的刀片劃開了裘仁的手腕,鮮血漸漸流出,滴在地上開出一朵朵紅色的花。
白小謫又劃開了他的另一隻手,確保他活不下來後,這才起身離開。
裘仁哭的撕心裂肺,用滿手的血捂著自己的臉。
他很痛苦,也很絕望,他似乎認命了,就這麼躺在地上,感受著時間的流逝。
搞定好了一切,白小謫和希望也該離開了。
金世善的整容手術也到最後階段了,希望交給金世善一張卡,卡裡麵的錢是賣槍的錢,基本夠金世善後半輩子生活了。
白小謫和希望照例,收取了金世善的仇恨,以及對美貌的執著。
從此以後,金世善恨不了任何人了,並且也不會在對美貌有什麼感受。
臨走前,白小謫還告訴了金世善一個秘密,萬一有人發現了她的身份,依靠這個秘密,她也能活下去。
做完這一切,白小謫和希望,帶著金皇就準備離開了。
三人同時閉上眼,白小謫還是忍不住嘲諷。
“你說他們什麼時候能發現,這世界上的海水是可以喝的呢?”
白小謫冷哼一聲,隨著意識傳輸,他們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對,這個世界的海水是可以喝的,想必裘家兄弟也是知道的,甚至說,曆任黑社會老大都會知道這個秘密,在前一任老大死之前。
可彪姐不知道,這也是金世善的保命符。
曆經一天多的時間,金皇終於被帶了回來,nz都在和大家一起,在外麵一直守著。
見到白小謫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隔壁部門的更是往自己的辦公室跑,去迎接金皇。
nz收拾了一下衣服,往白小謫這邊走,剛想開口誇一句白小謫。
哪曾想白小謫一個優美的動作,跳進了沙發裡。
哼唧幾聲,優雅地躺在了沙發上,占據了一整張沙發。
希望緊隨其後坐在了另一個單人沙發上。
“咳咳咳!”
nz試圖引起注意。
白小謫隻是淡淡的瞥了nz一眼,立馬開口。
“nz啊!到冰箱裡幫我拿個冰啤酒,要最冰的那種,謝謝!”
nz嘴角抽了抽,忍住罵人的衝動,去冰箱裡挑了個最不冰的啤酒,丟給了白小謫。
“少喝點冰的,胃涼。”
白小謫癟癟嘴,仰頭喝起啤酒來。
希望也想喝啤酒,但是他沒那個膽子要nz幫忙拿,隻敢自己乖乖去冰箱。
“恭喜你們回來,今天晚上我出錢給你們慶祝一下。”
nz板著一張臉,但還是沒有指責。
白小謫悶了一口酒,指了指nz身後的孫炆他們。
“他們有份嗎?”
nz的臉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