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思逸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盯著傅司,恨不得把傅司千刀萬剮。
“傅司,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以為我的哥哥就是個好東西嗎?他遲早也會占領市場,威脅你的公司的!”
白小謫又笑了,隨意踢了踢地上散落的泡麵。
“哎,你到現在居然還不知道我為什麼針對你嗎?
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都是因為你辜負了蘇黎才針對你的,我從來不把你這種人放在眼裡。
也就是說,你想和我當對手,不好意思你還不配!”
一番話,可謂是把邢思逸的尊嚴反複摩擦。
可邢思逸還是倔強地不願意相信。
“你騙人,你要是真不把我當回事,你就不會要置我於死地了!
傅司,我告訴你,彆把人逼急了,狗急了都會跳牆呢!更何況我,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一個深陷絕望的人會做什麼的。”
邢思逸咬著後槽牙,努力忍住自己心中想要殺傅司的欲望。
他不斷告訴自己,就這麼殺了傅司,簡直太便宜傅司了。
可傅司卻是無所謂的笑笑。
“你要怎麼對付我?想對付你父親那樣,下毒殺害嗎?可我不像你父親那麼蠢,毒藥我是不會喝的。
又或者,像是對你哥哥和後媽一樣,陷害嗎?不過你現在的樣子,是翻不了身了。
其實你還不如回去,回到你的未婚妻身邊,哪怕你的未婚妻有那麼一點小癖好,也好過在地下室吃泡麵啊!”
隨著傅司的話,邢思逸的臉色越來越白,他也回憶起自己那段不堪的過往。
當年他從警局裡出來,那裡都去不了,身上的錢隻夠買幾包泡麵吃。
無奈他隻能去找工作,卻意外被人騙到國外去了。
在國外,他吃過豬食,睡過牛棚,每天乾得都是不人能乾得活,每天累死累活還要遭受侮辱。
他想逃,卻被抓回來,遭受更嚴重的鞭打。
偶然的一次,他抓住了表現的機會,拚命殺掉了對手的兒子,也因此被老大記住。
可他注定就隻是個棋子,老大被對手用利益吸引,要求交出邢思逸。
老大當然沒有猶豫,把邢思逸交了出去,還打斷了邢思逸的腿,讓邢思逸無法逃跑。
就在邢思逸萬念俱灰,想要就這麼死的時候。
他卻因為自己這張臉,被對手的女兒看上。
就這樣,他開啟了自己長達三年的奴隸生涯。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叫,脖子上被栓鐵鏈,被逼生吞活鳥,和狗搶飛盤。
對手的女兒有心理疾病,最喜歡看哪種美強慘的類型。
每次都喜歡逼迫邢思逸反抗,又把邢思逸打成重傷,最喜歡看的就是邢思逸那雙倔強不肯服輸的眼神。
那雙眼神,簡直讓對手的女兒入迷。
邢思逸也發現了這點,開始假裝沉淪,實則討對方歡心,最終從‘狗’變成了人,然後又變成了她的未婚夫。
邢思逸為了回來,和她打賭,要是自己輸了,就要一輩子當她的狗,永遠不能翻身。
為了自己的執念,也是為了日後能當個人,邢思逸也要賭上自己的一切,絕不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