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回來後,白小謫就挑了其中一個人,當著所有人的麵,以她賣主求榮為由,打了她二十大板。
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宮女,眾人看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小謫還不忘叫太醫去好好醫治宮女,做到了沒落下任何口舌。
太醫看完後,白小謫才讓太醫看看沈淑慧的身體。
白小謫雖然沒喝最毒的那碗毒藥,可沈淑慧之前也是喝了不少慢性毒藥的,如今的身體,不過是白小謫用能量硬撐著。
在這個時代能不能治愈都是個問題。
太醫鄒緊了眉頭,看向沈淑慧,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
白小謫卻支開了所有人,拿出了一錠銀子,擺在了太醫麵前。
太醫惶恐,立馬推遲。
“皇後娘娘,微臣惶恐,領了太醫院的俸祿就不當再收意外之財!”
“無妨,這是本宮的習性,本宮用人從來如此,要麼名要麼利,本宮不會讓自己人委屈的。”
太醫驚恐地看了眼皇後,跪在了地上。
“皇後娘娘言重,微臣乃是太醫,隻當儘職儘責,會做好自己的本分的。”
白小謫見太醫還不肯撒口,緩緩說道。
“本宮知道你,你醫術絕佳,卻因不會阿諛奉承在太醫院不受待見,太醫院都以聖上貴妃為尊,瞧不上你,你被排擠,就連月例都比彆人少一半。”
太醫渾身一抖,再次磕頭,誠惶誠恐。
“皇後娘娘,微臣乃是醫者,醫者仁心,隻當不挑病患,又何來以誰為尊呢!”
白小謫笑了,她舉起銀子,重重地往桌子上砸了一下。
“包太醫,本宮知曉你為何不願,自詡清流並不是壞事,隻是有的時候也需要站隊。
今日本宮不為難你,你把本宮的狀況如實相告,若屬實,這銀子便是謝禮,你收也好不收也罷,都是你的決定。
但倘若你口口聲聲清流,卻做著同其他太醫一樣避重就輕的事,本宮可就要治你個醫術欠佳的罪了!”
聽完,太醫這才明白,沈淑慧是想從他這裡聽實話,也是想拉攏他到她的陣營。
斟酌再三,太醫站了起來,給沈淑慧重新把脈。
“皇後娘娘心中可有準備。”
“你但說無妨。”
“皇後娘娘毒深入髓,照理說已藥石無醫、不日歸西才是,可娘娘的體內似乎有股力量,撐著娘娘的身體,這才讓娘娘如今可以好生地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