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謫端著茶,吹了吹,慢悠悠地說著。
“既如此快就決定了,聖上還叫臣妾來作甚?”
聖上此時怒氣滔天,聽到沈淑慧這麼說,當即就罵道。
“你身為後宮之主,手下有人做這種事你都沒發現,你這個皇後怎麼當的!”
“後宮臣妾管的好好的,之前也並未聽說過有外人進宮。今日聽聞此事,臣妾還以為其中有什麼冤屈,不然怎得臣妾一點風聲都沒見到。
如今看來,聖上已經下決斷,倒是不必再審了,左右這宮中的冤假錯案還少嗎?”
白小謫的激將法很有用,特彆是用在氣上頭的聖上身上。
聖上製止了宮人拖拽馮思雅的舉動,狠狠地瞪著沈淑慧。
“好!既然皇後覺得朕昏庸,那朕就聽一聽馮答應的說法,看看朕是否當真冤了她!”
聽到這,貴妃慌了。
“聖上,可是此事證據確鑿,還要聽什麼啊!馮思雅此人慣會狡辯的,若是真的被她辨彆了去,那可怎麼得了?”
“嗬,真的假不了,朕就不信,馮答應的嘴是鑲了金邊嗎?說出的話都能成真不成?”
貴妃說不動聖上,隻能氣的瞪了沈淑慧一眼,心中再記上了一筆。
馮思雅嘴巴裡的布被拿出,馮思雅立馬哭出聲來。
“聖上,聖上,臣妾冤枉啊!臣妾雖說年少貪玩,時常同少時好友一起出宮女扮男裝,可臣妾卻從未做出過什麼不齒的事情啊!”
“若臣妾不是清白身,當初驗明正身的嬤嬤,又怎可能放臣妾入宮,來侍奉聖上啊!”
這句話可說到了點之上。
太後也疑惑地看了眼馮思雅。
確實,當初聽到這個傳聞後,太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驗明正身的嬤嬤。
可嬤嬤一口咬定,馮思雅當初確實是清白身。
但若是如此,又怎麼會突然跑出三個人來,無緣無故地指認馮思雅呢?
太後原本也懷疑是不是有人陷害,可那三個人說的如此詳細,就連馮思雅身上哪裡有顆痣,睡前有什麼小習慣都能一一對上。
除非是馮思雅十分親近的人陷害,不然就是馮思雅有什麼本事,能恢複清白身。
太後是秉承著寧可錯殺也不可錯放,這才讓這三人來到聖上麵前指認的。
聖上也有些疑惑,當即就傳了嬤嬤前來。
嬤嬤上前,也說馮思雅確實是清白之身。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