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邢蘇蘇是最能明白,什麼叫做後悔,什麼叫做彌補。
之後的邢蘇蘇就變成了現在的邢蘇蘇。
她愛穿裙子,是因為她沒有童年,沒被人當成小孩子般疼愛過。
她有仇必報,是不想再走之前的老路。
而晨陽,一直在住院,蘇蘇也一直在照顧著他。
隻是沉慕,確實是她預料之外的驚喜。
邢蘇蘇長歎一口氣,鬱悶地說道。
“他說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過去,他放不下。小謫,你說我這麼快就放下了,是不是很不道德?”
白小謫噎住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確實像邢蘇蘇說的那樣,這件事裡有錯的是鄭千。
和他們四個沒有任何關係。
白小謫隻能拍了拍邢蘇蘇的手背,然後寬慰她。
“我覺得,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放下是人之常情。雖然有些人接受不了,但這件事裡,你沒什麼錯。”
白小謫的寬慰並不能安慰邢蘇蘇多少。
邢蘇蘇的心裡也明白,不知者無罪在某種情況下並不適用。
要是因為一個人的無心之舉,害死了十多條人命
局外者當然可以一臉輕鬆,說著‘無知者無罪。’
但若你是受害者家屬呢?你還能笑著說出這句話嗎?
邢蘇蘇沒再為難白小謫,而是笑了笑,強裝無事。
“罷了,我沒事,反正我和他也沒在一起多久,怕什麼失去呢!我知道我有錯,補償是我應該儘的本分。”
第二天,邢蘇蘇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照樣做早飯,照樣和大家打招呼。
和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樣。
大家也十分清楚昨天發生了什麼,都很默契的沒有在提及此事。
時間一晃,又是大半年過去了。
大半年的時間裡,白小謫已經摸透了人體中除了大腦以外的所有功能。
懂得越多,白小謫也越能明白‘i是天才’這句話了。
i的技術,等於跳過大腦,直接改變身體裡的細胞。
這種情況,就等於跳過房主,直接買了房主手裡的房子。
房主無從知道,就算知道也拿不回房子的所有權。
學的差不多,白小謫也該把這個係統交出去了。
nz也早在一個月前就知道了這件事。
當時,nz滿臉愧疚地來到了白小謫的麵前,問她有沒有什麼難受的地方。
白小謫說的很誠實,她知道,且不在意,甚至她覺得要是nz來說的話,j博士壓根不用搞這一套。
nz咽了口唾沫,一點也不信白小謫的話,他總覺得白小謫要搞什麼幺蛾子。
還勸告白小謫,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搞砸了,j博士可不會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