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不開他們的重甲?誰給守將的自信?耶律南嗎?
不知,劉升早已將火藥升級,火炮所用的火藥都是顆粒火藥,和粉末火藥是兩個威力。
劉升對著炮兵道:“五門實心彈,五門散彈,再來五門鏈鎖彈連續發射”。
劉升念著這群契丹人對梁守一等人的炭火支援,本不想大開殺戒,但這守將似乎有點認不清形勢。
“轟轟”隨著巨炮被點燃。
劉升清晰的看見最前麵的契丹兵不是趴下躲避炮彈,而是勇敢的拿著盾牌,懟上了實習的彈丸。
若是散彈他興許還能活,可惜散彈他看不清彈道,隻有實心的鐵彈他才能看清彈道。
雖然他很勇敢,但炮彈的威力並非人力可以阻擋。
即使身披重甲,也不能為他抵擋絲毫的傷害。
但戰甲為他保留了一絲人該有的形態。
隻見他接住炮彈的那一刻,他的手臂開始彎曲變形,炮彈帶著盾牌,以不可擋的力量砸在他身上。
整個腦袋以一種扭曲狀耷拉在盾牌上,眼球因為充血,瞬間炸開,大口的向外吐著血夾雜著一些碎塊。
一道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般,自場中倒飛而出,與此同時,他身後所有的兵卒也如他一樣,直接被推了出去,大量的軍士躺在地上大口吐血,站不身來,搽飛了幾十米後,方才緩緩停下,致死者不知幾何。
眾人目光順著望去,見到那滿身鮮血,沒有動靜得的血影後,滿場頓時寂然。
與他們這支幸運的不同,其他四個實心炮彈,並沒有被擋住,直接順著彈道將前麵阻擋得軍卒,碾成一道血水,但凡試圖伸手擋住彈丸者,稍有擦碰之處,不是斷手就是斷肢。
彈丸經過之處,形成有百丈長的血霧。
將所有人真正的變成了袍澤兄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散彈的威力一般,並沒有擊穿整個隊伍,但是擋在前方的契丹士兵紛紛丟棄手中盾牌和戰刀捂住身上的傷口,止不住的哀嚎。
散彈的威力雖不足以破甲,但契丹軍士身上並不是每個地方都被鐵甲包的嚴嚴實實。
而鏈彈仍如先前一般,將整個城門洞清理一空,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人。
殘肢碎肉鋪滿了整個城門洞,剛離體得鮮血冒著熱氣,彙聚在一起,流成了一條鮮紅的血河,將剛剛飄落的大雪染成了人類相互殘殺的顏色。
在這種冰天雪地中,劉升依然穿著自己的那套重甲,手握著戰刀,眼神看起來迷離,卻又顯得威嚴十足,走進了城門洞中。
所有契丹人的心臟都是一陣劇烈的跳動,看著劉升不敢動。
劉升無視腳下得血肉淡淡道:“降。”
隨著劉升吐出一個字,四周的軍士,也爆發出呐喊:“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直到此時契丹的守軍才反應過來,他們敗了,敗的一塌塗地,連宋軍的都沒碰到他們就敗了。
敗的讓人有些憋屈。
剛剛不下500人結成的軍陣,向著城門洞開去,可轉眼間這500人幾乎就沒了。
這完全超出了守將的認知,火藥罐的威力和眼前的巨物簡直無法比較。
守城的將官還想抵抗,可看著周圍麵露恐懼的將士,他猶豫了。
“降者不殺”朔州軍繼續喊道。
終於有一個契丹軍士頂不住懼意,丟下手中的刀人,跪伏在地,有了第一個帶頭的,餘下的契丹軍士如同多米諾骨牌一個接一個扔掉手中的兵刃跪倒。
守城的將官麵色呆滯,見大勢已去,不悲不喜,扔下了手中的佩刀淡淡道:“降”。
至此所有的契丹軍士都投降。
劉升淡淡的舒了口氣。
很快守城的軍官被帶到劉升麵前,看著城外巨炮一語不發。
劉升歎了口氣暗想道:“當年李鴻章出使美國之後也是如此心態吧。”
時代在變,這已經不是個人武力能夠左右戰局的時代。
劉升也沒打擾,這契丹將軍,臂膀粗大,大腹便便,想必也是個能戰善戰的武將,讓他緬懷下曾經的輝煌。
許久,這契丹武將開口道:“想不到宋軍已有如此利器,我契丹敗的不冤。
指著被押解的契丹軍士道:“他們都是好兒郎,是我無能,將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求給他們一條生路,無論是挖礦,還是放牧,他們都是好手,等大宋統一後,可否放他們歸家?”
最後低綴道:“我知道我不能奢求什麼,但這場戰爭是你們掀起的,我契丹根本就不想打,我們隻想悠閒的在草原上放牧,是你們入侵了我們,我們契丹,不比大宋,他們的孩子,失去了父親在草原上根本活不下去。”
說到最後劉升看到的是一個熱愛和平的契丹百姓,被這場戰爭席卷。
劉升嚴肅的用刀架在著守將的肩膀道:“我認可你的勇氣,告訴我你的名字。”
劉升用草原人的語氣說道。
“索拉卡。”
劉升開口道:“索拉卡,我要糾正你一點,我們是朔州軍,不是宋軍,我的仁慈和偉大不是你能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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