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這邊也都分配了工作,但較男人那邊,這邊的工作都稍微輕一點,都是一些煮粥和燒火,餘下的一些被安排到了磚廠,做一些能力所能及的事。
這個時代的婦人,個個都是膀大腰圓,從來沒有覺得以瘦為美,但凡瘦的都死在了路上,因為熬不過去。
再加一個,男人是主要的兵員,是要去打仗的。
餘下的婦人就要承擔起家庭的重任,劈水,挑柴,種地,為孩子出頭打架,一樣不差。
除了大戶人家的小娘子,這些操勞家務許久的婦人,披上甲除了力量上差些幾乎和男人沒區彆。
就這樣忙忙碌碌又過了不知道多少天,年關將近。
劉升走在應州城內已經能夠感受到過年的氛圍,很是喜慶。
所有走在大街上的人,都麵帶喜色。
到處都是叫賣的商販,劉升的以工代賑成了,雖然現在隻是多了一些小商小販。
但經濟決定市場,有人販賣東西說明百姓手中有錢了。
這幾天湧入應州的難民,比劉升和梁守一估計的多,不下七八萬,還在往應州湧入,這七八萬應州完全能夠吃下,往後就要往其他地方開始分散。
除了一開始,是應州附近幾個州的漢人夾帶一些胡人,但數量不多。
到了後麵幾乎全是胡人,說話沒一個劉升聽的懂得。
漢化刻不容緩,人太多了,搞不好能被反向胡化。
當本土民族人數不能占據優勢的時候有兩個方法,殺,將多餘的人埋了,什麼事都沒有。
還有就是強硬的政策,劉升規定不會說漢話的胡人,工錢減半,每天一頓乾,一頓稀。
從待遇上和漢人區分開。直到會說漢話為止。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劉升會有這麼一手。
本以為劉升會強硬的讓所有人強行漢化,卻不料這一招更是殺人誅心,當利益不受侵犯時,百姓不在乎說什麼話,寫什麼字,讀的是哪國史書。
但損害自己的利益時,不要劉升多說什麼,他們就會主動開始學習,至於會不會反抗,劉升一點都不擔心,城外旗杆上插著幾百個人頭會告訴他們,應州不是善茬之地。
劉升反複在難民中,用各族語言翻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劉升完全多此一舉,他不懂在那些胡人的認知中,在占領一個部落時要殺光部落裡所有高過車輪的男丁。
不是自己部落的,那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這是所有胡人的共識,不是自己人,憑什麼養著你?養大了在反咬一口?
他們也明白,劉升沒意義養著他們,生活在關外的人,比關內的人更加明白現實的殘酷。
他們毫不懷疑,如果他們反抗,劉升會把他們殺個乾淨。
而對於這些胡人來說,隻要能有口飽飯吃,能安穩的活下去。
至於自己被歸於哪個民族,說哪裡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活著,能吃飽飯,利益不受侵害。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牛大昏迷了半個月終於醒了,看見人的第一時間就大叫,要餓死了。
劉升笑了笑,繼續讓人喂肉粥,從索拉卡那裡已經知道,這貨跟戰馬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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