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廖歎了口氣,認真道:“將軍不覺得奇怪嗎?亓可那樣的姑娘,為何成親前和成親後,會有如此大的轉變?臉上抹上如此重的胭脂?難道她真就覺得那樣好看?”
劉升也不是傻瓜,經過王廖這麼一點,心中瞬間有了一個詞,在腦海中響徹,家暴。
沒想到吳澤居然能家暴亓可,當時劉升以為亓可是個抖讓他去抽亓可,他可是死活都不肯。
那天好不容易狠下心給了亓可一個大耳光,回來後總是惴惴不安,還一直跟到了刺史府。
結果沒想到他能乾出這事,家暴亓可。
隻見王廖繼續說道:“成親當日,亓姑娘拒絕與吳澤同房,吳澤便抽刀砍死了,亓姑娘貼身婢女,然後強占了亓姑娘。”
劉升聽完大腦充血,心中發寒,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本是大喜之日,竟弄得如此血呼啦撒。
在血腥中完成了少女的第一次。
這特麼一輩子都得有心理陰影啊!
劉升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也因為他的發泄發出聲響,竟來回滾動摔碎在地。
劉升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渾身顫抖,他不知道吳澤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這期間不過短短半月時間,狠狠的瞪著米興道:“這就是你說的小事?等你傷好的,我抽死你。”
“將軍,吳澤已經知錯了,保證下次不會了。”
劉升冷笑道:“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了?保證下次不會?這離他成親多少天了?亓可依舊畫的跟鬼一樣,這就是他的保證?”
劉升雖然憤怒,但沒失去理智,他知道米興上次為他擋箭,心脈受損。
這些天臉色蒼白,雖然沒有說,但劉升知道他傷勢很重,即使如此劉升也不準備放過他,等到傷好了之後,一定要讓他付出該有的代價。
這種事在他嘴中居然是小事,劉升知道他和吳澤關係很好,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或者他不想吳澤和劉升之間生出間隙,但知情不報,就是罪加一等,上次劉升已經警告過他,卻還是如此自作主張。
把魯岩招回來,已經刻不容緩了。
本就麵色有些白的米興,被劉升一通言語,直接嚇成了慘白。
他覺得吳澤不死也要脫層皮。
劉升冷眼看著米興,這個時候沒有狠狠打他一頓,那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
劉升怒氣衝衝的直奔吳澤所在,這個畜生,劉升從未覺得如此憤怒,哪怕吳澤敗兵失土,劉升都能一笑而過,但這是配不配做人的問題。
他一刻也等不了,不過依舊給予亓可尊重,在門口忍住怒火,拍了拍門低沉道:“開門。”
“升哥,我們都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劉升依舊不依不饒道:“給我開門,不然我要踹門了。”
房內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吳澤打開房門。
由於天色太暗,他沒看到劉升此時陰著臉依舊笑道:“升哥,什麼事大晚上如此著急,我正忙著給老吳家創造下一代呢!”
劉升冷哼一聲推開吳澤道:“滾開。”由於喝了酒,加上憤怒,手上力氣沒個把門吳澤責一下被劉升推撞倒在門框上。
“升哥,你這是乾什麼?怎麼使這麼大力氣?”吳澤有些不滿的說道。
劉升沒有理會打打量著房間,隨後問道:“亓可呢?”
劉升語氣很衝也很冷,不複往日那般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