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南一北兩國皇帝,正所謂一文一武,可惜都不用在正事上,這二人若是碰撞會如何,劉升很好奇,突然有種惡趣味,集齊這個時代所有的皇帝看看他們會聊什麼。
耶律延禧也是一臉懵的看著劉升,二人雙目對視,久久未語。
最終還是劉升打破了沉默,帶人躬身道:“拜見契丹皇帝陛下。”
耶律延禧滿意的點點頭,坐在馬上高高俯視著劉升道:“不錯,你救駕有功,朕會好好賞你,助朕打回中京,朕封你當南院大王,天下兵馬大元帥,掌管天下兵馬大權。”
劉升彎著的腰有些狐疑。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你好,我是秦始皇,其實我沒死,現在差五十回西安,你v我五十,等我複國成功,封你做大將軍。”
所以秦始皇真的沒有死,他跑到了遼末來打獵了,是嗎?
說實話,以天祚帝的尿性,劉升寧可相信始皇沒死,也不相信他能夠重振契丹。
不過這天祚帝似乎還沒認清楚自己的狀況啊!
劉升雖看宋國不爽,但現在起碼也算是宋臣,你契丹皇帝一點被俘虜的覺悟都沒有啊!
依舊高高在上
這時耶律南依舊在外叫喊,天祚帝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開口道:“這位將軍如何稱呼?可否替朕料理了這叛國逆賊?”
“不能。"劉升直言拒絕,這天祚帝還把自己當作說一不二的皇帝呢!
天祚帝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周圍軍士,一看這架勢,紛紛手握刀柄,隨時準備抽刀,這時身後一人拉住天祚帝道:“陛下,小不忍亂大謀,小小宋將,置氣不直。”
天祚帝這才壓下火氣,不過卻也不再正眼看劉升,劉升很是好奇,天祚帝身後這貨,挺識時務的啊!
不禁開口道:“不知這位是?”
那人開口道:“吾乃契丹蘭陵王蕭奉先。”
劉升頓時沒了交談下去的興趣。
“你們這最高長官是誰?讓他來見朕。”
劉升阻止了米興的喝問揮手擺出一個請的架勢道:以後陛下會知道的,現在請陛下,移駕城牆,解決一下耶律南將軍的問題。”
耶律延禧雖覺得劉升無理,但此時他也想看看,叛臣賊子跳腳的模樣。
隨即轉身往的城牆而去,梁守一則在下麵直接收繳了衝進城中耶律延禧衛隊的兵器,將他們全部看押了起來。
神經大條的耶律延禧完全沒注意到這一點,而蕭奉先雖有察覺,但似乎早已有心理準備,也並未開口。
二人直至城頭,那耶律南依舊堵在城北不肯離去,大有一副劉升不出來,他便要攻城的架勢。
見到城頭有人,耶律南更加上頭叫喊道:“劉升速將我契丹重犯移交出來。”
蘭陵王上前罵道:“逆臣賊子,你說誰是重犯?你叛上作亂,認賊為主,要斷我契丹國祚不成,現在明主已現,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迎接陛下回京。”
耶律南突然沉默了,好在能被挑選出來,截殺耶律延禧的都是意誌堅定的軍士,不然看著主將突然沉默,得爆發大亂,聽完蘭陵王的話,無一人動容。
耶律南回罵道:“國賊,今日誰不死,你都得死,若不是你誣陷太子謀反,我大遼何苦今日?”
倒是耶律延禧讓劉升高看一眼,隻是靜靜得注視著遠方一言未發,劉升本以為耶律延禧也會罵上一番,高低是皇帝,氣度還是有的。
雙方扯皮沒完沒了,劉升如同看熱鬨一般,感覺誰說誰有理。
不禁讓米興對著遠處得空地又放了一炮。
頓時,整個世界又安靜了下來,耶律南這才想起,他們說了不算,劉升得態度才是關鍵。
開口道:“劉將軍,你我之間本是盟友,我家主人按照盟約,將雲州送與你,而你收留我契丹重犯是何道理?”
劉升笑道:“耶律將軍,送雲州?談何而來?這西京城有你們契丹皇帝陛下親鎮,軍心可用,契丹將士個個以一當十,我軍經過一番血戰,這才奪下雲州。
這還不包括所有的關隘,談何送與”?
耶律延禧臉都黑了,什麼皇帝禦駕親征?
耶律南一聽還有條件,證明有的談,隨即開口道:“劉將軍,隻要你將這契丹重犯交給我,我即刻撤軍,將這雲州城大小關隘一並交與將軍”。
耶律延禧急了,也不顧身份,跳出聲道:“我才是契丹皇帝,你們當著朕的麵瓜分朕的土地,可曾問過朕答應否?”
“這位將軍,你助我打回將中京,我封你做天下兵馬大元帥,王爵任由所取,朕願與你共天下,區區幾座關隘又算什麼?”
不虧是皇帝,這大餅畫的,張嘴就是共天下。
但自古以來,凡能讓皇帝說出這話的,最後的結局都好不了哪去。
劉升似乎很心動的樣子,搓搓手又看向耶律南,期望耶律南能開出什麼更加誘人的條件,比如把契丹都送給他。
那一副奸商的模樣,讓耶律南氣憤不已,可又無可奈何,皇帝都說共天下了,他還能開出什麼條件,關鍵他說了不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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