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魯岩也是真的氣,先前的走私案還沒個結果,現在又來個失職。
接過藤條,對著餘飛狠狠就是一下。
魯岩確定自己是用了力的,可餘飛的微表情告訴他,不痛。
眼下天氣回暖,幾乎已經無人在穿皮襖,但餘飛卻穿了件寬大的衣袍。
餘飛見魯岩伸手往他身上摸去,不禁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你乾什麼?把你的臟手拿開。”
沒有理會餘飛的慘叫,隻伸手一摸,魯岩便知曉其中不同,對著左右道:“把他衣服給我扒了。”
果然扒下餘飛的外套,裡麵是綁著的沙袋。
從胳膊到腰間,綁的很緊實,魯岩解開一個沙袋道:“這沙袋做的倒是精巧,前胸後背都有了,針線也是夠密的,若不是重量不對,穿在身上當做甲來用也是極好。”
眼見沙袋被卸了去,餘飛小聲的求饒道:“大哥,我錯了,你輕點。”
魯岩看了眼劉升報以微笑,卻不言語。
失去了沙袋的保護,這一下,餘飛整個人都紅溫了高聲道:“姓魯的,你公報私仇。”
魯岩卻是不理會,一下又一下,十分的用力,餘飛卻是忍不住了。
開始求饒道:“痛痛痛,大王,他要把我打死了,我要是死了,你以後就少了一個萬人敵的將軍了。”
聞言劉升上前圍著餘飛看了一圈道:“這藤條就是比馬鞭好使啊!使人痛卻不傷及皮。”
魯岩卻笑道:“大王不是藤條不傷人,而是這藤條你得順著抽,還不能抽同一個地方,這也是門手藝,我學了好久的。”
“你繼續。”劉升找了個地坐了下來道。
餘飛忍不住大叫道:“不就是幾封書信麼?我也是為了不讓大王分心。”
魯岩冷笑道:“這麼說,我們都得感謝你了?你可知你姐得不到大王的回信,都要嫁人了。”
“啊!”餘飛先是不可置信,隨後被魯岩抽在身上的藤條疼痛的尖叫道:“我姐不是那種人,姓魯的,你在這造謠是吧!你給我等著。”
魯岩也不慣著他的毛病,直接不停手了。
痛得餘飛直吸涼氣,高呼道:“大王,這姓魯的在造謠我姐啊!你抽他啊!”
餘飛叫了半天,劉升隻是抬頭看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魯岩見劉升不說話,手中的藤條也是不停,餘飛痛的受不了,頓時痛哭流涕的喊道:“姐夫,姐夫,我可是你親弟弟呀,你要把我打出個好歹來,我姐那邊,你怎麼交代?”
劉升在一旁道:“喲,現在知道喊姐夫了,你乾這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我是你姐夫?”
“他喵的。”劉升越想越氣,直接奪過魯岩手中的藤條,就要親自上手。
看著怒氣衝衝的劉升,餘飛嚇一跳,他還記得上次就是這麼抽吳澤的。
還不待其下手高呼:“姐夫彆打了,我知道錯了,我姐的信還在,我沒有丟,我藏起來了,你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到底還是個孩子,餘飛直接被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