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又碰到那位叫安大興的隊長值夜班。
徐江突然來,安大興先是一驚,後連忙招呼。
“不用泡茶。”
徐江製止,開門見山道:“棒梗深夜闖進我的屋內,拿菜刀想砍死我。”
什麼?怕不是瘋了吧。
還有人敢惹徐江,主動撞槍口。
不是馬尿喝多了,就是神經病。
想死不挑日子。
很快…
徐江帶著安大興等五人走進四合院,家家戶戶大門緊閉。
進到中院就聽到撕心裂肺的痛哭。
安大興眉頭一皺,那個方向,就是幾個月前,執行槍決的賈家。
一而再,再而三與徐江起衝突,賈家的人心裡沒點逼數吧?
活著不好嗎,非要作死。
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勇氣。
徐江略有不滿,賈東旭不聽話,敢跑回自己家。
安大興剛來到徐家,第一眼就看到刺眼的血色。
路上徐江將情況說明,安大興知道這是棒梗的血。
徐江指向砍爛的被子:“棒梗跟個毛賊一樣,半夜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悄無聲息將我家大門撬開。”
“被子就是棒梗砍的。”
“要不是我保持打仗時的警惕,還真讓他得手。”
事情清楚明了,安大興沒有過多詢問。
他來的任務是抓人。
幾人來到中院,直接闖進賈家。
賈東旭想反抗,安大興直接一個踢膝,將賈東旭放倒。
負隅頑抗見多了,對付起來沒有任何難度。
至於棒梗,有公安和沒公安是兩種人格。
現在的他,像一隻見貓的老鼠瑟瑟發抖。
自家男人,兒子都帶走,秦淮茹的天塌了。
她跪在徐江腳邊,抱著他的大腿:“徐江,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
徐江踢開秦淮茹:“什麼都不懂?他天天磨菜刀,你跟我說什麼不懂。”
“他能有今天,是你們做父母的教育失職。”
聽著徐江數落,秦淮茹怨恨看向賈東旭,發出瘋癲的笑聲:“賈東旭,現在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嗎?”
“我教育棒梗,勸你放下仇恨,你對我非打即罵,還讓棒梗不要忘了奶奶死。”
“你天天把報仇掛嘴邊,也沒見你行動。”
“棒梗沉默寡言,他天天磨菜刀,今晚做出了行動。”
“你為父不仁,一步步將棒梗往歧路上推,是你害了棒梗。”
“你不僅碎的是蛋,更是膽。自己不敢為賈張氏報仇,就慫恿棒梗。”
被秦淮茹一頓罵,賈東旭羞愧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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