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一步,閻福貴依舊沒有悔改,於父沒心情讓女兒跟這一家扯皮下去。
他直接道:“趁現在街道辦沒下班,去把離婚辦了。”
“我不同意離婚。”
閻家父子幾乎同時出聲。
於父冷笑:“你閻家沒有穩定工作,臨時工也乾不了,過個一兩月,你們拿什麼維持生計?你家還有活路嗎?”
“你家對我女兒不好,難不成還想讓於莉陪你閻家一起去死?”
於父一揮手,於家人將閻福貴一家圍在中間。
於父冷冷道:“今天這事,不是你閻家說的算。再糾纏我女兒不放,彆怪我於家不客氣。”
麵對圍上來虎視眈眈的於家人,閻家這幾口人塞牙縫都不夠。
於父威脅道:“誰再說半個不同意,我就打斷誰一隻胳膊。”
於父一伸手,一根棍子立馬送到手裡:“閻福貴,我於家來這麼多人,是來對付你閻家,不是幫你閻家撐腰討公道。”
“先禮後兵,給你臉你就兜著,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麵對於父堅決,不容反對的強勢態度,閻福貴再次老淚縱橫。
閻家落難,兒媳婦第一個背刺,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閻福貴的哭泣絲毫動搖不了於父。
閻家現在是個火坑,必須讓女兒脫坑。
在於家的逼迫下,閻福貴最終低頭。
…
劉家…
劉海中下班後,聽到老伴講閻家遭遇,劉海中像隻胖猴子在家裡蹦蹦跳跳歡慶,臉上笑成菊花。
人在做天在看,你在背後下黑手,把我管事一大爺搞沒,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吧。
閻福貴,你也有今天?
活該,真是活該。
他連忙對劉光天吩咐道:“去供銷社買幾發鞭炮,我要在大院聽個響。”
劉光天臉皮不停抽搐,彆人落難你放鞭炮慶祝,奪筍啊你。
劉光天小心翼翼提議道:“爸,買鞭炮錢不如多買兩個雞蛋改善夥食。”
“虎落平陽被犬欺,咱們趁這個好機會,往死裡欺負閻福貴,出心中惡氣。”
“你直接往他家裡一坐,當著閻福貴的麵,騎臉輸出。”
劉光福瞪著眼睛看二哥劉光天,好歹初中畢業,知識都學狗身上去。
虎落平陽,被犬欺。他閻家什麼時候成虎,我劉家成了你口中的狗。
算了,反正老爸小學文憑聽不懂。
劉海天背負雙手,挺著肚子向閻家走去,今天當著閻福貴的麵,將他羞辱抬不起頭,無地自容。
來到閻家,還沒進門,酒氣撲麵而來。
這濃濃的酒氣,是沒摻水的真酒,而且還喝不少。
劉海中納悶,這和想象的場景不一樣。
兒媳婦跑了,差不多家破人亡的地步,不應該一家人整整齊齊抱頭痛哭嘛。
閻福貴這個算盤精,咋還喝上真酒,這不符合他的摳搜性格。
劉海中小跑衝進閻家,抬眼看到閻家死氣沉沉,閻楊氏等人愁雲慘淡,臉上滿是淚痕。
看到有人進來,閻楊氏連忙擦眼角:“你是來找老閻的?”
劉海中皺眉,閻福貴和閻解成是怎麼回事,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上流哈喇子。
劉海中湊到桌前,他倆是乾喝,沒有任何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