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
“我告訴你秦淮茹,踏出這個門,以後跟我何家沒有關係。”
“西廂房依舊我是何家的,小當槐花我不養。”
“至於何曉,他不需要你的奶水喂養,以後彆想相認。”
秦淮茹心痛棒梗想要出門,被何大清厲聲喝斥住。
何大清的絕情嚇呆秦淮茹,伸到門栓的手停在空中,不敢再向前移半寸。
這些時日相處下來,秦淮茹可以肯定,何大清不是開玩笑的人。
而且,還有何雨水在旁邊吹耳邊風。
這對父女,對棒梗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秦淮茹緩緩收回手,不敢去拉開門栓。
秦淮茹聲音悲鳴:“公公,棒梗還是個孩子,家裡不缺他一口飯吃。”
“還是個孩子?”
何大清反問:“多大才不算孩子?”
“傻柱還是棒梗這個歲數,臘九寒冬,天沒亮就跟我去街邊擺攤賣饅頭,是個踏實能乾的好勞力。”
“棒梗那個孽種,廢物一個沒有自知之明,吃了西瓜還想吃肉。”
“他今天理直氣壯找我要錢吃肉,明天就敢騎在我何家頭上作威作福。”
秦淮茹啞口無言,何大清說的一點也沒錯。
傻柱當家做主時,賈家就是那樣對待何家。
而傻柱心甘情願的傻樂嗬。
棒梗敢直接找何大清要錢,以為何家像以前一樣予取予奪。
可是,棒梗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自己的骨肉。
秦淮茹眼淚汪汪,想用感情打動何大清:“公公,你也是有兒有女的父母,應該能感同身受,能明白我這當媽的心,我真不能拋棄棒梗。”
何大清很冷漠道:“我是男的,我沒法感同身受當媽的感受。”
“我當初連兒女都能拋棄,跟白寡婦跑路,你覺得我會縱容沒有血緣關係的孽種,在我麵前蹬鼻子上臉?”
呃…
何雨水愣了一下,老爸說的好直接啊。
秦淮茹哽咽的哭泣也製止,何大清的回答,出乎意料。
你是怎麼好意思開口,說出拋家棄子。
不理會兩人詫異,何大清冷冷道:“我何家已經有何曉,你這個當媽可有可無。”
“真放不下棒梗,你帶著小當槐花滾出何家,和那個孽種一起餓死在外麵。”
秦淮茹頹然,除了抹眼淚,沒任何法子幫棒梗
…
棒梗像是一隻斷腿,沒人要的野狗,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低吼。
目光掃視一圈,中院住戶沒一人伸出援助之手,大家站在家門口靜靜看著他的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