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們也沒閒著,擺桌子分坐席。
餓了一早上,大家都希望早點吃上席。
安排坐席有講究,何大清是廚子,沒空坐席,自然而然輪到吳秀清這個管事一大媽坐主位。
有徐江那樣狠人存在,沒人敢怠慢阿嬌,將她安排到次位,又拉來段秀做陪。
中院坐不下,便將所有小孩子安排在前院,小狗蛋同樣安排到前院。
吳秀清對小狗蛋叮囑:“平時不缺嘴,吃席時不要跟彆的小孩子搶。”
小狗蛋認真點頭:“我吃我自己的,不跟彆人搶。”
隨著坐席安排完,一盤盤菜出鍋上桌。
吳家和徐家平時吃的不差,不缺肉吃,席間吃相很淡雅。
另一桌坐著閻解成和閻解放,許大茂,劉光天等同輩人。
席間,六雙眼睛愣愣看著閻家兩兄弟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大家想伸筷子都沒機會。
為了這頓席,閻家從昨晚開始不吃晚飯,硬生生頂著饑餓騰出肚子。
一盤菜還沒落桌,閻解成從傳菜大媽手裡接過盤子,先給自己碗裡劃拉一半。
緊接著閻解放接過盤子,將剩下一半劃拉到自己碗裡。
留下空盤子,留下六雙眼睛乾瞪眼,無從下筷子。
隱約間,許大茂還看到閻家兩兄弟口袋鼓鼓囊囊裝滿塑料袋,打著占為己有吃獨食主意。
許大茂輕拍桌子,示意同桌幾人看閻家兩兄弟的口袋。
有人道:“閻家兩兄弟,彆光吃菜,整兩口酒。”
閻家兩兄弟:“酒留給你們喝,菜留給我們吃。”
閻家今天目標很明確,要把所有肉菜全炫進自己肚子裡。不在意彆人說三道四,吃進肚子才是真的。
一時間,吃席的好心情沒了,六人放下筷子無語至極。
許大茂開一瓶白酒道:“席咱們不吃了,乾喝酒吧。”
許大茂本身酒量不行,又是乾喝沒東西墊肚子,不大一會的功夫喝的麵紅耳赤,說話大舌頭。
很明顯,他已經喝醉了。
人一醉話就多,許大茂開始吹牛逼,講從前談曾經。
突然,許大茂一拍桌子,拿著杯子一步三搖晃來到吳秀清這一桌。
感覺到一股酒氣襲來,大家不約而同放下筷子,靜靜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圍著桌子說酒話;“當初秀妹子進軋鋼廠,還是我帶的路,那個時候她就是新兵蛋子,我沒啥事就去瞧兩眼,看於海棠教的怎麼樣”
這一行為,瞬間引起大家注意,紛紛放下筷子看向許大茂,想知道他突然提以前的事有何寓意。
“秀妹子,你摸著良心說,那段時間我對你好不好?”
許大茂來到段秀身後:“就這關係,咱倆必須碰一杯。”
酒氣撲麵而來,段秀縮著身體極力避讓,語氣嚴肅:“許大茂你喝多了,回你那一桌去。”
“我沒醉。”
喝醉的人從來不承認喝醉,許大茂也不例外。
“你剛到軋鋼廠,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會,是我看咱倆一個大院,對你頗有照顧。這份關係,這杯酒你得喝。”
一身酒氣聞著嗆鼻子,段秀皺眉,從身體到內心十分抗拒逼著喝酒:“許大茂,我在軋鋼廠有於海棠,有宣傳科長,還有李廠長照顧,你那些隻不過錦上添花。”
許大茂嘿嘿一笑,將手中杯子送到段秀麵前:“你都說了錦上添花,這杯酒更應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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