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閻家,許大茂又恢複賤兮兮模樣,仿佛剛才那個陰險的許大茂不是他。
“你來我家乾嘛?”
生悶氣的閻解成語氣很衝,沒有好臉色,對此許大茂不生氣。
他淡淡道:“看你和幾個大媽從吳家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閻解成挑眉看向許大茂,目光中帶有審視,他不是個心胸豁達之人,不可能不關注徐江去向。
閻解成試探性問:“你不好奇徐江突然失蹤乾嘛去了?”
因為婁家的原因,許大茂比大院住戶更清楚徐江的底細和手段。
雖然至今不明白行動組是一個什麼樣的職能部門,而且自己認識的熟人中沒人聽過這部門。
進一步說明這個部門的不簡單,不是普通人能接觸。
沒有一棒子打死徐江的機會,許大茂不會露出獠牙。
吃一塹長一智,許大茂當然好奇徐江動向,但他能壓住心中好奇。淡淡道:“好奇有什麼用,他一家人骨子裡透著一股傲慢自大,壓根不搭理我們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
閻解成:“那晚,我看到徐江趁黑偷偷摸摸出大院。他媳婦帶著孩子,還有吳秀清到大院門口相送。”
媳婦孩子,還有吳秀清想送,這陣仗絕對是出遠門辦很危險的事。
原本能壓住的好奇心,開始翹板板,有壓不住的趨勢。
許大茂挪動椅子靠近閻解成:“你繼續說,我幫你分析分析。”
“沒了,送完徐江,她倆人關上大院門就回家。”閻解成攤攤手。
許大茂連忙追問:“在吳秀清那裡打探到的消息呢?”
閻解成:“一個字都沒透露,她板著一張又老又臭的臉,仿佛彆人欠她錢一樣。”
“然後,我們被阿嬌那個臭女人趕出吳家。”
許大茂有點失望,閻解成說的信息全是廢話,唯一能確定徐江真的出遠門。
祝他死在外麵,永遠不要出現在四合院。許大茂在內心祈禱一句。
閻解成這裡沒有實質有用的信息,起身懶得在閻家待。大冷天取暖的爐子不升,全靠一身硬骨頭撐著,透著一股窮酸味道。
去秦京茹家待著,雖然她本人對我忽冷忽熱,但她家的爐子燒的是真暖和。
拉住要走的許大茂,閻解成淫蕩壞笑,慫恿道:“你能說會道,哄女人有一手,要不先把秦京茹放一邊,去接觸一下吳秀清,或者阿嬌那個臭女人。”
“趁徐江不在家這段時間,把他媳婦睡了,報複徐江慫恿婁曉娥跟你離婚。”
許大茂:“讓我把秦京茹放一邊,然後你好去勾搭?”
閻解成愣住,這一層他還真沒想到。
既然許大茂多心這樣想,就讓他這樣想好了。
兩人四目相對,露出懂得都懂的壞笑。
走出閻家,許大茂咳出一口痰,鄙夷吐在閻家牆角,真以為全天下人都是傻子,就你閻家是聰明人。
有理由懷疑,那幾個大媽受閻解成慫恿當成槍使。
什麼玩意,不想想你爸是怎麼死的,也不想想你媽怎麼去勞改,一點記性都不長。
大冷天舍不得生爐子,就你這破條件,誰給你勇氣敢想娶媳婦?縱使是傻子,也不會嫁給你吃受不儘的苦。
第二天吃過早飯,阿嬌抱著孩子來到吳家,和吳秀清一起等冉秋葉來給小狗蛋上課。
冉秋葉因成分不好,要先到學校上課接受思想教育。
之後走路來到四合院,給小狗蛋正常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