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歇斯底裡喊出來:“你女兒段秀進軋鋼廠,是我給她帶的路。在她上班期間,我還時不時去看她”
“捫心自問,我許大茂沒有一點對不起你,你就這樣報答我?帶著外人來大院截我的胡,跟我搶女人?”
許大茂看到櫃頂放著一根擀麵杖,一個箭步衝過去捏在手裡,凶神惡煞像是一頭接近瘋狂的的野獸。
這一過激行為,嚇的屋內屋外驚叫連連,下意識慌亂躲避。
小狗蛋先是一呆,哇的一聲嚇的在原地哭出來:“媽媽我怕…”
吳秀清大驚失色,驚慌將小狗蛋撲倒在身下,用身體護住。兒子是自己的寶貝疙瘩,不能受到傷害。
許大茂凶相畢露,嚇的秦京茹花容失色拉起小當槐花做勢要跑出屋。
錢多才一個閃身攔在秦京茹身前:“京茹彆怕,我來保護你。”
管不了那麼多,秦京茹拉著兩小躲在錢多才身後,隨後用力推錢多才後腰。
哎喲…
錢多才一個踉蹌撲騰:“哎喲喂,差點閃了腰。”
許大茂快氣炸了,眼裡隻有吳秀清這個惡毒老女人,揮起擀麵杖往腦袋砸去。
在擀麵杖即將砸到腦袋時,吳秀清腦海裡第一時間想到徐江。
她扯著嗓子大喊,掩蓋內心恐慌:“許大茂,你敢打我一下,等小江回來,我讓他槍斃你。”
槍斃代表著死亡,而死亡對人心最有震懾力。
聽到槍斃兩字,憤怒到極點的許大茂恢複些許理智,下砸的擀麵杖停在半空中,呼呼喘著粗氣,目光死死盯著吳秀清。
大冷天,吳秀清額頭滲出豆大的汗水,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差點被許大茂的凶狠嚇死。
身下的小狗蛋哭的更大聲,他不明白天聊的好好的,這個壞大人為什麼要打媽媽。
小狗蛋手腳並用狼狽爬出吳秀清懷裡,用力拉著吳秀清胳膊:“媽…媽媽,我們回家,回到家他就不敢欺負你。”
吳秀清踉蹌起身,將小狗蛋護在身後:“小狗蛋彆怕,有媽媽在。”
捏擀麵杖的胳膊青筋凸起,像是一條條爬蟲附著在手臂上。仔細看還能看到青筋像爬蟲一樣在蠕動。
這不是許大茂搞出來嚇唬人,是氣到極致,又沒地方發泄的憤怒,一股火憋在心裡憋屈。
他很想一擀麵仗攮死吳秀清和她這個雜種傻兒子。
可攮死後的後果他承擔不起。他不是徐江可以在大院隨便嘎人而不受懲罰。
呼吸像拉風箱一樣響,許大茂氣到渾身發抖。
目光轉向秦京茹,竭力質問:“秦京茹,老子在你身上沒花兩百也有一百八。拿好處時對我笑臉相迎,轉頭對我不理不睬,你把老子當成什麼?當成冤大頭?”
“跟農村土狗,還是跟我,你挑一個。今天不把這個事搞清楚,誰也彆想走出這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