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家家戶戶很少洗衣服,晾衣竿基本都是空的。突然一塊帶血的白布掛在西廂房門口,引起大家好奇。
隻要結過婚的男女,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昨晚秦京茹破瓜,還是一手瓜。
如果有不懂白布帶血是什麼意思,寓意著什麼,要麼是沒結婚沒經曆過,要麼自己家婆娘不是一手的大姑娘。
這種情況下,不懂也得裝懂,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娶了一個破爛貨。
敢把白布掛出來,說明秦京茹已經有了男人,而且還是住在這座大院。
他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收到?秦京茹他男人一點規矩都不懂,不知道發喜糖擺酒席嗎?
揣著明白裝糊塗,幾個大媽找到吳秀清。
一開門,吳秀清眉頭不由自主皺起,臉上擺出明顯的不喜。
自從女兒段秀出嫁被大院住戶擺了一道,吃了暗虧,吳秀清就不再維持表麵和諧。
現在吳秀清對待大院態度,跟徐江一家一樣態度,看這群人看到陌生人一樣,走在路上直接無視基本不招呼。
自己兒子也不跟他們家孩子玩,更沒有搭理的必要。
人情世故也要看是誰,明顯大院住戶不夠格,不夠讓吳秀清人情世故。
說她勢利眼,說不會為人處世也好,反正吳秀清不想搭理這群人,不會委屈求全假心假意維持表麵和諧。
吳秀清:“有事?”
“一大媽,你身為大院管事一大媽,有人在大院搞破鞋你還管不管?”這幾位大媽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吳秀清皺眉,第一反應就是想到錢多才與秦京茹的事。畢竟他倆扯結婚證,大院隻有自己和何大清知道。
而且還得知,他倆壓根沒在大院發喜糖辦酒席的意思。
吳秀清不缺那一口吃的,自然不會在意吃席。但眼前這群惡鄰不一樣,他們很在意,想通過吃席改善一下夥食,滿足口腹。
吳秀清站在門口沒有請她們進門的打算,板著臉問:“大院誰搞破鞋?”
有人指向西廂房門口那塊帶血的白布:“看到沒,沒有辦婚禮,沒讓大院所有住戶知曉就睡到一張床上,就是搞破鞋。”
順著手指方向看去,吳秀清是過來人,一眼看出秦京茹這樣做的目的。
她的目的達到,這塊落紅就是最有力的證明,一下子堵住大家的嘴,證明自己一個清白完璧的好姑娘,沒有失身給許大茂。
吳秀清皺眉眯眼打量眼前這群人,這群人是真的壞。有落紅,說明秦京茹是一個清白完璧之身,事實擺在眼前還罵破鞋
她們都是女人,都經過那一次蛻變,不可能不知道破鞋是什麼意思。
吳秀清語氣嚴厲道:“昨天秦京茹與錢多才扯了結婚證,屬於合法的夫妻。小兩口洞房花燭行周公之禮有問題嗎?”
有人話趕話,連忙道:“小兩口結婚怎麼不請大院所有人吃喜糖吃席?”
吳秀清冷笑,恐怕這就是她們幾個來找自己的目的。
都是一群什麼玩意,在大院碎嘴子還想吃喜糖吃席?
骨頭是有多賤,才會被你們蛐蛐過後,還笑臉請你們吃喜糖吃席?
“你們覺得小兩口是搞破鞋,可以去街道辦舉報,看黃主任怎麼處置你們。”吳秀清不想搭理這群人,丟下這句話重重關上門,讓她們在寒風中淩亂。
這
如果真搞破鞋,到街道辦黃主任那裡去舉報,哪怕錢多才是他外甥也不敢包庇。
可落紅的白布掛在那裡,還是在扯了結婚證之後圓房,怎麼舉報都不占理。
一時間,大媽們在心裡暗罵許大茂沒卵用,哄秦京茹那麼久,沒把她哄上床。
幾個大媽突然懷念起易中海這位曾經管事一大爺。如果他還活著,一定會跟秦京茹講道理,讓她辦酒席請大院住戶吃一頓。
都怪吳秀清開了一個壞頭,結婚嫁女不辦酒席,現在秦京茹有樣學樣。幾個大媽相顧無言各自散去。
隨著秦京茹嫁給錢多才,她的戶籍很快從農村轉到四九城。至於工作問題,暫時沒有空差不好安排。
以前是一個人掙錢養兩個孩子,現在兩個人掙錢,通過桌上的飯菜,小當槐花明顯感覺到日子變好,更有盼頭。
時間一晃到了正月十六,元宵節一過代表年過完了,該吃該喝的都造光,得安心上班掙錢。
在家吃過中午飯,阿嬌推著自行車走出一進四合院,阿媽牽著孩子跟在後麵。
出了門,阿媽蹲下身子,眼神慈祥地看著可愛乖外孫,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外孫胖乎乎嬰兒肥的小臉蛋:“乖外孫,跟阿婆說聲回見。”
小孩仿佛感覺到慈祥的愛意,發出咯咯咯的童聲笑聲,眨巴著大眼睛奶聲奶氣道:“阿婆回見。”
聽到童真稚嫩的聲音,阿媽眼睛笑成一條縫見眉不見眼。
接下來阿媽上演“奶奶覺得你冷”的名場麵,各種禦寒衣物一件一件往外孫身上套,要把他包裹得嚴嚴實實,生怕騎自行車回去的路程中讓乖外孫感到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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