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你找死…”
惱羞成怒的閻解成暴怒一聲吼,卯足勁一巴掌狠狠抽向冉秋葉,直接將她抽飛。
臉頰傳來巨痛,啪的一聲響,像是電炮在耳朵炸開,炸的冉秋葉腦袋嗡嗡聲,炸的她兩眼冒星星。
“你們要乾嘛?就算你們是紅衛也不能胡作非為。”冉興中蹭的一下站起來,臉上的麻木消失,取而代之是憤怒。
然而,冉興中的憤怒隻是怒了一下,起不到半點震懾作用。
不僅起不到半點震懾作用,反而激起閻解成更強烈的暴虐。
特麼的地主階段的壞分子,也敢對閻家冷嘲熱諷,膽肥了。
今天遊冉家沒達到預期效果,徐江不接招鳥都不鳥他們,胸中攢了一團火氣,冉秋葉那一番話直接點燃。
閻解成扭著脖子,活動手腕,露出暴虐的冷笑:“我們打不了徐江,還打不了你冉家?”
“哥幾個,給我打。讓他這個老逼登知道什麼叫武蚪。”
閻解成跳起來往冉興中腦袋上捶,嘴裡大喊:“他婆娘也彆放過,他女兒更不能放打,打死那個賤女人。”
“老伴…”
“爸…”
冉秋葉和冉母被打的抱頭倒地,慘叫中本能呼喊求救。
聽著妻女的慘叫,冉興中紅了眼睛,頂著打過來的拳腳,摸到一張椅子,在空中亂揮舞。
“唉呀我焯,他手裡有家夥,快散開。”閻解成挨了一椅子,痛的嗷嗷叫。
眾人散去,冉興中將妻女護在身後:“我家隻是地主成份,又不是犯了天條,為什麼天天遊我家?”
“你們與徐家有矛盾,為什麼拿我冉家作法?難道就因為我女兒跟徐家認識?”
“認識徐家的人多的去,為什麼不去找彆人,非得盯著我冉家搞?”
沒人回答冉興中的怒問,眾人將他團團圍住,目光死死鎖定他。
冉興中手裡提著一張椅子防備,閻解成等人像是一隻隻伺機而動的鬣狗,隻要冉興中露出一絲破綻就撲上。
許大茂不動聲色挪到冉興中身後,對閻解成點頭示意。
接收到示意,閻解成故意跟冉興中扯皮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警惕性放鬆:“冉興中,你把椅子放下,我可以允許你冉家休息三天,這三天不用上街。”
三天嘛?
冉興中內心動搖,剛湧上頭的熱血似乎有點冷靜下來。
冉興中看向屋外,十幾年的老鄰裡現在一個個看好戲,更有甚者有說有笑,將冉家遭遇當笑點。
如果我跟這群人打起來,他們應該不會送我家人去醫院吧?
未謀勝,先謀敗。真要打起來,一家老小絕對是挨打的那一方。
冉興中雖然捏著椅子,但大家看出他反抗願意明顯減少。
就在冉興中心神鬆懈之際,許大茂從後麵將他撲倒。
一瞬間兩人扭打起來,許大茂大聲喊:“他倒地了,大家快把他摁住。”
特麼的,冉興中一個人拿一張椅子就敢耀武揚威?真當我們這些年輕人吃屎長大的?
閻解成立馬道:“分開打,他的妻女也彆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