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頭蹲下,誰站著我崩了誰。”徐江朝天鳴槍,劉光天等人嚇的呆愣當場。
下一秒,這群人醜態百出,有人嚇的大小失禁。
有人撲通一聲跪下磕頭:“徐江,我是受閻解成他們蠱惑,我壓根沒想跟你作對。”
更有不少心理素質極差的人,聽到槍聲,緊繃的神經瞬間斷裂,身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麵對這群人的醜態,徐江不在意,銳利目光在人群中尋找。
焯特麼的,沒有閻家和許大茂人影。
還好人群中有劉家兩兄弟,不知道是被拋棄還是蠢,居然一個都沒跑掉。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劉家兩兄弟的心跳飛快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當他們感覺到呼吸已經無法跟上心跳的節奏時,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
當眼皮子底下出現一雙皮鞋,不用看臉就知道是誰來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懼瞬間湧上心頭,原本的眩暈感消失,劉光天眼前一黑,大腦瞬間失去了意識,隻聽見“嗝”的一聲暈死倒地。
劉光天暈死驚到旁邊的劉光福,他也想,像二哥那樣兩眼一閉直接暈死。可越想裝死躲避徐江,腦袋越清醒。
劉光福心裡那個恨,有時候腦袋太清醒也不是好事。
就在他在考慮要不要裝暈死時,突然天靈蓋一涼,冰冷的槍口抵在腦門上,劉光福猛地打了一個哆嗦,身體不由自主從蹲著變成了跪著。
劉光福聲音嘶啞,帶著哭腔哀求道:“徐江,我知道錯了,是我豬油蒙了心,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情願退出,以後老老實實當個普通人,安安穩穩地過我的小日子。”
聽著劉光福這天真可笑的話,徐江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事到如今,你以為僅僅一句退出,這事就能這麼輕易了結嗎?”
“你跟閻家、許家三番四次挑釁我時,怎麼不主動退出呢?你們對我窮追猛打、步步緊逼的時候,那股子囂張跋扈的得瑟勁都去哪兒了?”
徐江每說一句話,劉光福就感覺周圍的溫度好像下降了好幾度,仿佛一下子進入了臘月寒冬一般,冷得刺骨。
咚咚咚…
劉光福額頭狠狠地撞擊著地麵,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幾下之後,他的腦袋已經磕破,鮮血直流,但他卻絲毫不敢停歇,隻要能活下來,這點皮外傷又算什麼呢。
看著劉光福卑微似狗,徐江臉上看不到任何快意,他想嘎的許大茂不在這裡。
徐江:“許大茂,閻家在哪裡?”
劉光福心中暗自慶幸,還好不是一槍崩了,看來這件事還有餘璿的周旋餘地,也許隻要我好好配合,就不會死?
劉光福心中再次生起僥幸,換上一副極度討好諂笑:“閻家兩兄弟,許大茂,他們三人拿著兩千五百塊,去找區聞鴿小組王組長保命。”
“錢還是許大茂他媽出的,他家老有錢了。”
為了討好徐江,劉光福繼續道:“閻解曠和閻解娣留在這裡,沒看到他倆逃跑,現在應該還在許家屋內。”
劉光福指著一間廂房,諂笑道:“那就是許家,閻解曠和閻解娣躲在屋內不敢出來。”
為了活命,劉光福將閻,許兩家賣的乾乾淨淨。
徐江笑了,笑的很冷漠,讓人不寒而栗。
劉光福渾身打擺子,心裡害怕的要死,但臉上的諂笑更燦爛。
說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徐江你可千萬彆崩了我。
砰…
一聲槍響,劉光福打了一個猛子,眼睛瞪的老大。他本能伸出雙手在胸口亂摸:“沒死,哈哈哈…我沒死…我…”
死裡逃生的狂喜突然啞火,大腿傳來深入骨髓的痛,痛到幾乎要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