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他們。我昨天抓了他們,今天早上全部槍斃了。”徐江目光陰森,說話的語氣冷酷無情。
全部槍斃?
李懷德和洪科長白毛汗瞬間炸起,股股冷氣從後背往後腦勺竄,不由自主打擺子。
昨天抓今天崩,辦事速度要不要這麼快?徐江是怎麼敢的,不怕惹起更大的麻煩?
你雖然牛逼,能牛逼過他們背後的人嗎?
等會…
兩人想到什麼,震驚中帶有一絲慌張,頭皮發麻。
把許大茂他們崩了,徐江還能安然無恙,大大咧咧開吉普出現在軋鋼廠,足以說明很多問題。兩人汗如雨下,幾個眨眼功夫把後背浸濕。
洪科長小心翼翼看徐江臉色變化,想做一番揣摩,好有更好的應對之法。
結果讓他失望,徐江冷著一張臉,什麼表情都沒有。
昨天的事,真要追究起來,責任全在李懷德身上,跟他打了兩次電話,次次都不耐煩,壓根不想管,縱容許大茂他們在軋鋼廠綁人。
這一刻,洪科長再次生出丟鍋的心理。反正保衛科不歸軋鋼廠管,也不是李懷德給他發工資。
他做的錯誤判斷,不可能替他承擔徐江的怒火,頂天承擔一部分。
如果事後李懷德追究,大不了換個廠子任保衛科長。
李懷德感受到洪科長看自己的眼神逐漸不對勁,大致猜到他的心思。
他不怨洪科長不敢扛雷擔責,隻怪昨天的劉嵐太勾魂吹耳邊風,被少婦色迷心竅,這才放任不管。
虱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既然與劉嵐搞破鞋的的事被徐江抓現形,乾脆把這個責攬過來,賣洪科長一個人情。
李懷德賠笑道:“這事不怪洪科長,昨天是我鬼迷心竅,讓洪科長照常處理。”
徐江:“怎麼樣的照常處理?”
李懷德用袖子擦汗,感覺徐江散發的威勢比他老丈人還要犀利。
老丈人是威而不發,徐江是咄咄逼人。
李懷德:“小將來軋鋼廠拉人上街遊,隻要不影響正常工人正常生產,一律不管。”
“你認為秀是不正常的工人,所以你也不管。”徐江一拍桌子站起來。
突然的拍桌子,嚇兩人一個激靈。
李懷德在內心腹誹,段秀算正常工人嗎?她是文盲關係戶。
雖然這兩年在軋鋼廠學習認字成績不錯,擺脫文盲範疇,但她沒有去考試拿文憑,到現在為止,檔案上依舊掛著文盲。
徐江揮手道:“洪科長,沒你的事,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