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抽著煙,腦海裡不由想起以徐江為角力點的那場討論辯論會。
另外一方人想讓徐江繼續擔任行動組組長,讓他在四九城當一條鯰魚,將四九城這一灘水攪起來,在前麵蹚路。
但自己一方對徐江的容忍到了極限,不可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打臉,妨礙工作進展。
有他這樣一個小刺頭在四九城炸刺,這工作還要不要開展?
回到行動組,徐江伸出握手:“郝山河同誌,恭喜恭喜。”
伸手跟徐江握了一下,郝山河謙虛道:“恭喜個啥,我的能力終究不如你。之前還有你頂在前麵,現在我頂在前麵真是架在火上烤。”
…
另一邊,冉興中穿著冬大衣,渾身像是包裹著暖爐十分的暖和。
摸著麵料,冉興中不由自主感歎是真的好東西,市場上從未見過這麼好的保暖冬大衣。
身體熱起來,走路都有勁,冉興中大踏步往回走,早點看到老伴和女兒。
迎麵走來一群隊伍,冉興中本能鑽進胡同不與這群人碰麵,三步並做兩步朝家的方向去。
可能是鬼使神差,也可能是國人刻在骨子裡的愛看戲,走出一截的冉興中又折返到胡同口,想看看遊的是誰。
不看不要緊,一看冉興中愣住,看戲看到自家人頭上,遊的正是老伴和女兒。
特彆是女兒,她身上的穿的黑色棉襖表麵結了一層冰還反著光。
兩條馬尾辮像是兩個冰錐掛在後腦勺,眉毛和睫毛間結了白霜。
彆人的臉都是凍的通紅一片,女兒卻是慘白沒有血絲。
渾身冰霜配合慘白的臉,在冬日沒有溫度的陽光照耀下,反射光線顯得波光粼粼。
彆人看冉秋葉可能覺得像冰封美人,但冉興中看到的是虐待。
鐵皮製作的高帽子四周有冰凝固,仿佛是焊在頭皮上。
她每走一步都在哆哆嗦嗦,還要儘力保持頭頂的鐵皮高帽子不能掉下來。
特麼的,沒了閻家,這群癟犢子還不放過我冉家,我家是犯了天條嗎,緊咬著不放。
顧不了那麼多,冉興中衝出胡同,推開看戲的人群。
看到冉興中出現在眼前,小將們眼睛一亮,嘴角掛起一抹壞笑,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
冉家母女同樣眼前一亮,隨之黯淡下去,這個時候跳出來就是送人頭。
老冉糊塗,該找個地方藏起來。
冉興中衝到冉秋葉身邊,伸手拍掉她身上的冰,他憤怒看向領頭的小將:“你們都是畜生,特麼的畜生啊。”
“大冷天往我女兒身上潑水,你們是想凍死我女兒嗎?鬨出人命,你們負的起責任嗎?”
身上有冰包裹,雖凍的發抖,但溫度下降的緩慢。
突然拍掉冰塊,寒風像刮骨刀,直接吹到皮膚冷到骨髓。
“爸,好冷好冷,我是不是要凍死了?”冉秋葉凍的牙齒打顫,凍的眼神開始泛散。
冉興中怒目圓睜看向這群人,而他們一個個有恃無恐,臉上帶著戲謔看戲,看著冉興中上演父女情深,等冉興中怒一下。
看多了順從馴化像狗一樣的的家庭,正好來個強種反抗一下,為單調乏味來點調味劑活動筋骨,過過打人虐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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