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對徐江吩咐道:“你去找根繩子和扁擔,咱翁婿倆抬著魚去食堂,好好在人前風光一把。”
徐江臉皮抽動不止,仿佛是戴上痛苦麵具。阿爸這種社牛性格當的起老小孩稱呼。
回到家找了一根麻繩,又找了一把鐵鏟當扁擔用。
阿爸接過麻繩,繩子一頭先穿過魚鰓,一頭穿過尾鰭,兩頭打結,將魚綁成弓形。
一路走到食堂,引的不少人觀望討論,給足阿爸情緒價值,臉上有光走路都輕快很多。
後廚的炊事兵滿臉黑線,抬一條魚到食堂,這事怎麼看都不靠譜。
不過,誰讓他女婿是菜籃子工程負責人,就是任性。
在人前裝了一波大的,阿爸吃飯都有胃口,晚飯多吃兩個窩窩頭。
…
時間一晃六月就要結束,應季的種子都種下去,田埂之間的溝渠管道開始工作,緩緩滴灌,保持沙子的濕潤。
另一邊,打魚船的規模和預期一樣擴大到十艘,每天打上來的魚獲有點震撼人心。
怎麼處理每天大量打上來的魚獲,那是首長操心的事。
還彆說,此時的首長還真的很頭痛,跟何玉山坐在辦公室愁眉緊鎖。
辦公桌上放一盒煙,何玉山椅子旁的桌子上放一盒煙,兩人像比賽一樣各抽各的,一根接著一根。
兩人在苦惱基地人手問題。
現在將打魚船擴大到十艘,十條魚船一輪拉網下來有1-15噸左右的魚獲。
一天下來可以拉三輪,差不多有四噸左右。
四噸聽起來很少,如果換成“斤”,就是八千斤左右的魚獲。
這個數字可以想象的到,魚獲場麵有多震撼。
魚獲猛的增產,殺魚處理的人手自然要增加。
否則內臟不去,就算沙漠這種極度乾燥地區,一樣容易發臭變爛。
菜籃子工程抽走三個營的兵力,讓基地的工程兵捉襟見肘。
現在殺魚不得不再分三個營出去處理魚獲相關的事宜。
來來回回就抽走六個營,這下基地其餘工事建設的工程兵完全不夠用。
首長和何玉山現在麵臨兩個選擇,是減少打魚;或者再向上麵打報告,要求再送一秕工程兵過來。
十艘打魚船都建造出來,而且每天能打多少魚獲大家都看在眼裡。突然要求減少打魚,閒置幾艘打魚船…
不論首長以及何玉山怎麼想,基地大多數人肯定是不願意的。
畢竟魚肉也是肉,既然能過上好日子,為什麼又要回頭過苦日子?
這一點首長自己很清楚。
如果向上麵要人,基地又要擴建。
同時,吃飯的人多了,菜籃子工程又要加擔子擴大生產。
首長重重吸口煙,對何玉山道:“說說你的看法吧。”
何玉山說出自己想法:“向上麵要六個營的工程兵,填補抽調出去的六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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