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蕪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驚擾了曖昧的氣氛。
顧靳墨壓著阮青蕪沒動,墨色的眸子湧動著強烈的情欲。
阮青蕪猛地推開他,抓過沙發上的手機,手機已經響了四五遍。
顧靳墨不爽,強行幫她接通摁了免提。淩峰的手機號,阮青蕪無比慶幸打電話的是鄭一森。
“喂,鄭警官,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柳岩她、沒事吧?”
淩峰昨晚睡在她家,一早喬川打電話問東問西,中午顧靳墨又直接上門,畫風突變的讓她有些心驚。
萬一淩峰不注意說漏嘴,顧靳墨再誤會她跟淩峰有什麼,跑去興師問罪。淩峰又高又帥英氣不凡,妥妥的假想敵。
鄭一森憨實可愛,是個靈活的胖子,顧靳墨絕對不會有想法。
她與顧靳墨閃婚,兩個沒關係的男女,為各自目的硬湊在一起。實在要說有關係,也就是她喝醉後跟他睡了一覺。
阮青蕪知道已婚就該避嫌,但昨晚她沒想那麼多。
鄭一森回道:“沒事,她女漢子一個。江氏的保安太囂張,氣得柳岩罵街要動手,讓峰哥攔下了。你旁邊有人?”
阮青蕪瞄了眼把她納入懷裡的顧靳墨,推開湊到耳邊的腦袋,指指衛生間。
起身時關掉了免提。“家政阿姨在做衛生。你們找過紀阿姨了,她怎麼說?”
阮青蕪進了衛生間,反鎖門繼續道:“她不肯見你們?那我來約她,到時候你們再出現。”
顧靳墨不屑去偷聽,但他想了解阮青蕪,想幫她。紀阿姨是誰,是顧西風部門的紀琴嗎?
他掏出手機給喬川打電話,然後去敲衛生間的門。“晚晚,我有事先走。你把飯吃了,晚上見。”
阮青蕪在裡麵聽他說晚上見,呼啦一下打開門。“啊?晚上我可能要忙,”
顧靳墨臂彎裡搭著黑色羊絨大衣,目光落在她頸部的蝴蝶墜子。“很漂亮,你很喜歡蝴蝶?”
阮青蕪斟酌一下說:“顧先生,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那什麼,我們沒有感情基礎,所以就算領證,你也不能違背婦女意願!”
顧靳墨邪魅一笑:“我知道,婚內強上是違法的。”
阮青蕪臉羞得彤紅,真是無語,這男人直白的,就差說我想睡你這類話了…
“彆害羞,還不到時候。”顧靳墨打趣的說完,心情瞬間好很多。
走了兩步又退回來摟住阮青蕪的腰,眼神帶鉤,聲音輕慢緩沉。
“晚晚,記得把大門密碼換成你生日。晚晚~”
顧靳墨一來一回的折騰,阮青蕪被那兩聲帶著尾音的晚晚,叫的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門輕輕合上,阮青蕪看著鏡中被調戲後,粉麵桃花的臉。打開水龍頭,一頭紮進去。
洗完臉冷靜下來的阮青蕪,坐在沙發上,看著桌上溫熱的飯菜罵人。
“該死的臭男人!竟然誘我犯罪?憑什麼要聽他的,偏不改,氣死你!”
飯後阮青蕪給紀琴打電話,說她借到了八百萬,又重複阮丹青的話。
“我媽媽的意思是讓阿姨帶我去補上那筆錢,她保外就醫昏迷不醒,無法得知真相,可我不想讓她就此背負罵名。所以,紀阿姨你一定要幫我!”
阮青蕪邊說邊假哭,紀琴同意幫她。阮青蕪順勢請她吃晚飯,紀琴說試試看能不能把副總約出來。
掛了電話,阮青蕪洗臉出門,她要接待一個剛預約的客人。
這個客人叫曾軍,是李娟的丈夫,上次李娟說曾軍一直排斥心理醫生,沒想到轉眼就電話要求就診。
檢修過的車似乎比之前好開,阮青蕪火速進了診室,洗手換上工作服。
等待中,阮青蕪定了飯店,是合夥人參股的,阮青蕪可以享受免餐,至於飯錢自然在分紅裡扣。
阮青蕪的合夥人低調,姓秦名英。她隻見過秦英一麵,就是秦英問她要不要當合夥人的那次。其他的事都是秦英的弟弟秦文龍出麵處理。
秦文龍混社會,手臂上紋著龍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為了追許諾煞費苦心讓他姐姐投資診所。
按理說,許諾這種高學曆大家閨秀不會跟秦文龍混在一起,可偏偏出人預料。
曾軍是背著他媳婦李娟來的。
看見診室門口的阮青蕪,上來就問:“小姑娘,阮醫生在哪?我跟她約好的。”
被誤會了,阮青蕪也不介意,一笑推門而入說:“我就是,請進來吧!”
“你就是,跟我通電話的阮醫生?”
曾軍眼珠子一瞪,這醫生也太年輕了?李娟真是不靠譜,剛進來他就有了想走的念頭。
“對啊,彆急著走,你有病。”阮青蕪一眼看穿曾軍的心思。
她湊近嗅嗅,眉頭緊鎖。
曾軍下意識的往後躲,滿眼戒備:“你才有病!”
阮青蕪迅速判斷:“雙目暗淡無光,唇色發紫,心臟有問題。臉色憔悴,印堂模糊。夜夜噩夢不斷,你做了多少虧心事?”
“我看你不是心理醫生,是個跳大神的江湖騙子吧!”曾軍被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不服氣的嚷嚷:“這些肯定是李娟告訴你的。你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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