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墨口氣冷漠:“月底把人開了。”
喬川習以為常的點頭:“明白。”
阮青蕪沒想到,她一句話就玩掉了陌生人的工作。
“顧、靳墨,你們就這麼輕易開掉一個人?有點兒過分了吧?”
“過分?在我,這是工作態度問題。”顧靳墨口氣異常嚴肅:“沒有按照上司的話去做,犯了錯還不自知、不自省、不彙報,刻意隱瞞,不該開除?”
阮青蕪撇撇嘴,不想同他理論。她與他的處事原則不大相同,也跟各自的職業有關。
話不投機半句多,談不攏避而不談就是了。
顧靳墨的傷原本不嚴重,可中間耽擱一陣,又經過拉扯,到醫院傷口已經化膿了。
“…傷口雖然不太好,好在麵積沒有增大。你們處理不當,木屑拔除就要處理的…”
處理傷口的醫生囉哩巴嗦說了半天,聽得喬川都變臉了,更不要提其他三人,也都沉著臉。
三人中就數顧靳墨臉色最難看,還被醫生批評:“你黑臉我也得說你,你們年輕人呢,就是不注意細節,耍什麼酷…身上留點傷什麼的,恢複不好,以後有的罪受…”
阮青蕪忍不了,拉起顧靳墨往外走,嘴裡客客氣氣:“我們會注意,不勞費心!”
顧靳墨美滋滋的倚著阮青蕪,裝虛弱無力。
出來阮青蕪就把他推給喬川,道:“喬助理,你好好照顧他,我走了。”
喬川被迫接住顧靳墨:“哎,我們送你!”
“不用。”阮青蕪回的決絕,看都沒看陸槿直接走了。
“美女目中無人,”陸槿打了個響指,感歎人生:“完嘍完嘍!不要你嘞!看來又要多一個光棍,顧靳墨、歡迎加入黃金單身俱樂部?”
顧靳墨鄙夷的輕嗤:“你懂什麼,晚晚這是怕我送的東西被人貪沒。”
這邊阮青蕪出醫院打了車回診所,許諾不在,診所對外掛起了休息字樣,一問才知道許諾住院了。
阮青蕪準備再回醫院,就見秦文龍戴著帽子,一瘸一拐的從車上下來。
“秦文龍,你又跟誰火拚了?”
秦文龍翻個白眼,沒好氣的問她沙發買好了?
“還沒去看,”阮青蕪聳聳肩,手一攤,努嘴:“你到底怎麼搞的啊?”
“沒怎麼,小事一樁。”秦文龍不打算告訴她實情,隻讓她當心,又讓一個小兄弟跟著她。
“最近不太平,你的車又沒了。我跟許諾都莫名其妙受傷,讓他跟著保護你。”
阮青蕪拉住他細問緣由,秦文龍被逼說出懷疑。
“我們診所可能被顧三爺的人盯上了,生意太好,有人眼紅唄。他們上次意圖綁架你,這次對諾諾。
好在諾諾命大,有驚無險隻受了輕傷,我故意放風說的很嚴重,就是怕他們再來一遭!”
秦文龍的話,讓阮青蕪不禁想起了顧西風那張笑意晏晏的桃花麵。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仿佛預感到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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