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有膽色!”顧西風嘴裡讚著,手上毫不客氣,五指如鉤扼住阮青蕪的細頸。
顧西風的動作太快,阮青蕪抬起的腿沒來得及踹出去,就已經被摁在牆上,失去了逃跑的有利時機。
阮青蕪被掐的喘不過氣,她便放棄抵抗,臉上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她賭顧西風見她這副樣子,一定不會立刻殺她。
顧西風盯著阮青蕪的眼睛看了會兒,嘴角一歪,忽然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玻璃瓶,單手彈開對著吸了一口。然後猛地貼住阮青蕪的唇,把什麼東西用舌頭頂了進去。
阮青蕪脖子被掐著,嘴巴是半張的,所以她根本無法控製自己,那藥丸樣的東西入口即化,混著口水滑了喉嚨。
顧西風慢慢鬆開手,阮青蕪連連嗆咳,咳得眼淚滾滾,也沒能咳出什麼來。
她意識到危險,臉色極難看,厲聲喝問:“顧西風!你給我吃了什麼?”
顧西風拍拍手,坐靠在辦公桌上,笑得無比風騷。
“當然是好東西,一會你就能體驗了。不用一分鐘,你會求我給你開蚌!”
阮青蕪企圖把東西吐出來,可她知道不可能。
“你做夢!”阮青蕪提著發軟的雙腿,扭頭往外奔。
顧西風也不追,隻對著門喊了句:“攔住她!”
阮青蕪麵前冒出兩個黑西裝男人,她馬上朝外大喊起來:“救命、有人要綁架,強奸…”
她喊著,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把她架起來,扔了進去。
門被用力合上,阮青蕪從地上爬起來,顧西風的臉近在咫尺,她立刻後退。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我不會讓你得逞!”
“好啊,咱們拭目以待。”顧西風笑眯眯的逼過來:“你又是喊救命,又是誣陷我綁架,強奸。看來我不配合你都不行呐?”
阮青蕪咬牙切齒的怒斥:“你敢動我!我死之前一定送你進監獄,讓你把牢底坐穿!”
“哈哈哈哈…我當你有什麼豪言壯語,原來是這個啊!隻怕不能如你所願。”
顧西風仰頭大笑,說著將阮青蕪逼到了辦公桌後。
阮青蕪憤恨的罵道:“無恥下流!”
她感覺到身體開始出現異樣。她估計自己吃的怕是催情類的東西,顧西風這個情場老手也觸碰了。這家夥做事不分場合,隻要她發作就會很危險。
阮青蕪用力掐大腿,記得陸槿說過早期的疼痛能延緩發作。
顧西風眼毒,阮青蕪的動作自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快一步抓住阮青蕪的手,不讓她自虐。“小丫頭,沒用的。這東西可不是聽話水,原本是粉,我特意讓人合成顆粒,等會絕對讓你飄飄欲仙。”
“你放開、我的手,”阮青蕪無力的掙紮著。她懷疑吃進去的東西參了毒粉,顧西風管理著雲南的項目,那邊與緬甸接壤。
回去隻要化驗血液就可以查出成分,顧西風買粉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想要挖他的根,隻能從顧氏內部下手。母親還未醒來,紀琴便是突破口。
“放開你,可不行!我舍不得、你這塊到嘴的肥肉。”顧西風說話間伸手抄住阮青蕪的腰:“乖乖的享受吧!”
阮青蕪腦子轉的飛快,眯著眼喊:“去酒店!”
“想去酒店?”顧西風冷笑一聲,勒緊阮青蕪的腰:“不急,先來一波開胃菜,”
顧西風正要上手,門外兩聲慘叫,緊跟著“哐、哐”兩下踹門聲。
顧西風反應極快,一拳打暈阮青蕪,將她塞進牆裡的大衣櫃中。
門開了,熟悉的男聲傳進來。“小叔!我有急事找你,這兩看門狗非攔著不可。”
“這兩個沒眼色的東西,一會我罰他們。阿墨有事,讓喬助理傳個話就成。我昨晚沒睡好,剛躺會兒。”
顧西風一段話說了三件事,顧靳墨根本不放在心上。掃了眼室內,忽然看見辦公桌腿邊,紮頭發的褐色套皮筋,皮筋的尾部有個小蝴蝶飾。
正是阮青蕪常用的那款,顧靳墨了解這一層工作的女性,根本沒人用便這種便宜廉價貨。
這東西就是阮青蕪的。
喬川說看見阮青蕪進來後沒出去,所以他肯定阮青蕪被顧西風扣了。
先前那通電話,他故意與顧西風吵,間隙中聽見了阮青蕪的手機鈴聲,然後就斷了。
顧靳墨不得不懷疑,阮青蕪當時就在顧西風旁邊。不過他因為生氣,不想管阮青蕪的事。冷靜下來,又把喬川喊進來問話。
“小叔,既然沒休息好,就回家休息!身體重要,你也不想爺爺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顧靳墨這話說的實在紮心,含沙射影的咒顧西風。
顧西風最不願人提家族遺傳早亡的事,可顧靳墨今日偏偏來觸他的黴頭。他的臉色陰沉的快要下雨。“顧靳墨!”
顧靳墨彎腰從地上撿起橡皮圈,套在手腕上。“這是哪來的啊?小叔,金屋藏嬌了?”
顧西風怒氣值升到了頂,連帶著身體裡的邪火一起發了出來,拍著桌子吼:“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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