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靳墨根本沒把她當回事,阮青蕪原本那一丟丟的愧疚,也隨之煙消雲散。
既然江綠蘅願意幫他生孩子,阮青蕪樂得成全二人。
阮青蕪心中充滿了希望,終於可以提前實現離婚的目標了。隻是顧靳墨那個人過於自負,所以她不能先提。隻等顧靳墨提離婚,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甩手走人。
這段時間她要避免與他發生關係,又不能讓他發現端倪,看來唯有找個借口搬出豫園。
阮青蕪回辦公室前,陸槿來電話通知她。“阮青蕪,你母親醒了,趕緊來醫院一趟。”
“真的?!”阮青蕪說請了假就過去。她哼著歌進屋,幾個人被她前後的變化驚到了。
趙明風過來,阮青蕪越過淩峰主動彙報江城情況。
淩峰沒有怪她,而是掃了眼門外,招呼鄭一森:“小鄭,跟我出來一下。”
阮青蕪彙報完工作,向趙明風提出請兩天假。
“趙叔,我媽醒了!我打算約醫生給她做假聲帶。這樣她不至於自暴自棄。”
趙明風不置可否的抬眼:“兩天假夠用嗎?給你五天吧!好好做她的思想工作。”
“我明白。”阮青蕪咽了咽口水:“我覺得,沐叔叔可能沒死。”
趙明風吃了一驚,神色古怪的問:“誰告訴你、他沒死?”
阮青蕪答非所問:“我也想知道,背後的那人是誰?也許,我媽會告訴我答案。我現在就去醫院!”
“青蕪,你等等。我說兩句”趙明風急忙喊住要走的阮青蕪。
阮青蕪得逞的勾了勾嘴,轉身恢複不解的神色。
“趙叔…”
“欸…你的感覺可能是對的。”趙明風歎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懷疑與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沐叔叔是我爸?”阮青蕪愣在原地,很快又發現了疑點。“那我媽是怎麼騙過江宇,把我變成江宇的孩子?”
“這就是阮丹青聰明的地方,為跟楚錦在同一家醫院生產,提前兩月剖腹,就是讓江宇相信那份dna,讓你成為江宇的孩子。”
“民間生產就有七活八不活的說法,他們還真是、膽大。”阮青蕪眉頭死死皺著。
“我媽說我是過了預產期不出來,才剖腹產的。既然我與江綠蘅同天出生,出生證上的時間卻比她早一月,這是作假了吧?”
趙明風說起當時情況。“何止。沐天成跟我說,楚家為了騙江宇在產期上動手腳,他順便跟著沾了光。
他這麼做,是擔心去臥底的身份被那幫人發現,對你不利。江宇投靠了顧西風,顧西風在雲南那邊勢力不小。就算他的身份暴露,至少沒人會動你…”
阮青蕪冷著臉問:“我那時危險,現在就安全了?還有沐楊和我媽,他都不考慮嗎?”
趙明風儘力解釋:“你媽和你弟弟與他的關係在明處,沒辦法改變。再說,你弟弟是意外。你爸跟你媽結婚沒想再要孩子。”
阮青蕪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難怪,趙明風一見麵就哄她叫叔,特彆照顧她,原來有這層關係。看趙明風的態度,親爹應該沒死吧?
“我發誓不說的,欸…”趙明風歉疚的揉了揉眉心,彎腰從最下麵帶暗鎖的抽屜裡,翻出一個信封給阮青蕪。
“這是他留給你的信,說如果有一天他走了,阮丹青出事。你遇到不能解決的困難,就把這個交給你。”
趙明風頓了頓,又解釋道:“既然我把事情說了,這封信就交給你吧!你父親到底死沒死,我也不清楚。因為這是a級秘密,除了他的直接領導沒人知道。”
阮青蕪也明白,緝毒、警身份特殊,作為臥底更是行走在刀尖上,對手是最危險的罪犯,這些人的報複心極強。
趙明風很是無奈:“青蕪,你要明白,乾他們這行比我們還要壓抑。就算死了,也不能公開身份,有的人怕是連墓碑都沒有。”
阮青蕪胸中氣血翻滾,捏緊了拳頭:“趙叔,我一定要找出送戒指給我的人。我覺得,對方沒有惡意,也許會提供他的信息。”
趙明風臉色一緊,站起來用儘力氣說:“青蕪,我攔不住你。但你做什麼一定要先跟我商量,記住,一定不能自作主張!你太年輕,那些人都是窮凶極惡的人渣!”
阮青蕪扯扯嘴角。“顧氏雲南項目是顧西風打的幌子,他代理總裁這幾年,在那邊假借投資名義,乾著喪儘天良的壞事。
顧靳墨新官上任,叔侄兩人暗地裡水火不容。如果加以利用,”
趙明風擺手製止:“青蕪,這件事你不要參與。顧西風暫時不能動,你媽的教訓還不夠?我會跟肖局商量,讓刑偵大隊那邊派麵生的女特警,打入顧氏內部。”
“不用那麼麻煩,”阮青蕪想要親手找證據。“這件事,我做會更快,還不容易被發現。”
趙明風怒斥:“青蕪,彆胡鬨!”
為了說服趙明風,阮青蕪隻得說出真相。“我跟顧靳墨現在是法律上的夫妻關係。趙叔,你那還有比這更好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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