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槿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找顧靳墨出來,解開心中的疑惑。
兩人約在珠江一號見麵,顧靳墨聽完陸槿的話,並沒有給出答案,而是詢問了阮青蕪在醫院的一切。
聽到陸槿說阮丹青的病情,顧靳墨沉默片刻起身離開。
旁人問起,陸槿笑而不語,嚷著喝酒。
顧靳墨獨自開車去了醫院,站在住院部樓下,抽了一支煙才邁步進去。
阮青蕪提著暖瓶從水房裡出來,迎麵就碰上顧靳墨。
阮青蕪停住腳步,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顧靳墨幾步走到她跟前,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沒什麼事,來看看。”
“哦,”阮青蕪抬腿往病房走,顧靳墨就跟在她身後,邊走邊說。
“明早公布婚訊,你~在醫院不要亂走,晚上我派人接你參加晚宴。”
阮青蕪在病房門口站定,扭頭睨他。“你公布婚訊,我必須參加宴會?”
“晚晚,雞蛋裡挑骨頭有什麼意思?”顧靳墨聲音裡帶了怒意。
這兩天顏兮查到江綠蘅的懷孕周期,再結合聽到的那些話,阮青蕪認定顧靳墨還愛著江綠蘅。否則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讓顧西風抓把柄。
她不知道顧靳墨會這麼自私,把她當替代江綠蘅的工具人。此刻她絲毫不想掩飾厭惡感,態度冷冷。
“到時你把地址發來。不用你接,我自己會去。”說完,阮青蕪直接走進去,反手關門。
想跟進去探望阮丹青的顧靳墨,差一點撞到門上。用手推住門,臉色難看到極點:“晚晚,你什麼意思?”
阮青蕪毫不客氣的問:“你還不走?”
顧靳墨眉頭隱隱豎起:“我來探望嶽母大人不行嚒?”說著話闖了進去。
阮青蕪在後冷嘲熱諷:“哼,探望病人,兩手空空,這就是顧家的家教?”
阮丹青倚在床頭,顧靳墨恭敬的上前做自我介紹。
“伯母你好,我是顧靳墨!晚晚上個月跟我領了結婚證,當時你還昏迷著,她一直不肯讓我見你。我一聽說你醒了,就趕緊過來,晚晚還攔著不讓…”
阮丹青自然是認識顧靳墨的,隻是現在腦子不大靈光,反應慢。歪著頭問:“晚晚、你跟他結婚了?”
旁邊兩個護工都看傻眼了,阮青蕪見顧靳墨顛倒黑白,忙將他往外拉。
“請你給我出去!彆在這胡說八道…媽他瞎說的,晚上我告訴你怎麼回事。”
顧靳墨裝模作樣的做戲:“我說的是真的,晚晚,你用完就想甩掉我,我有多傷心你知道嗎?”
阮青蕪暴怒,手腳並用,就差張嘴咬人。“滾滾!滾出去!”
顧靳墨還想賴著繼續加料,轉瞬又半推半就,趁機攬了阮青蕪的腰占便宜。
出了門,阮青蕪一巴掌扇在顧靳墨臉上。“顧靳墨!想不到你這麼無恥!我媽剛醒,你來搗什麼亂?”
顧靳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我爺爺被你氣病了,你不聞不問。我自然要來跟嶽母大人討說法!”
阮青蕪氣得頭頂生煙,耐著性子問:“你公布婚訊,我都答應配合你了,你還要怎樣?”
顧靳墨像個多疑的孩子數落道:“答應跟我生孩子,兩次跑掉。讓我怎麼信你?嘴上答應到時候放鴿子,所以這事我要知會嶽母大人,讓她監督你!”
“你,放屁!”阮青蕪咬牙切齒,“你根本不是要孩子,就是想睡我。哪有準備要孩子的還抽煙喝酒,跟彆的女人親熱?”
顧靳墨一臉委屈:“沒戒煙戒酒我承認,跟女人親熱我不認!”
“我親眼看見的,還有錯?”阮青蕪心累無比。“顧靳墨,明天你可以公布婚訊穩定顧氏股價,我不會以真麵目示人。以後悄悄離婚,你再婚也不會有人注意。”
“嗬嗬,你倒是想的周到。”顧靳墨冷笑。“行、我同意!你給爺爺打個電話,他會好些。”
說著話,顧靳墨用手機撥了顧老爺子的私人手機,是徐震接的。
“不敢接?”顧靳墨遞給阮青蕪,眼神裡帶著戲謔,似乎在嘲諷阮青蕪的膽小。
阮青蕪被他的態度激怒,一把搶過來,緊走幾步,到長廊窗口處接聽。
問了顧老爺子的病情,顧老爺子敷衍了一句,沒追問昨晚的事,隻說公司的現狀。末了要求阮青蕪辭職進公司,給顧靳墨當秘書。
雖說這個決定加快了他們的計劃,阮青蕪也沒一口答應,而是說考慮考慮。
這一切太過順利,阮青蕪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安。這段時間她都在利用淩峰欲擒故縱,想著激起顧靳墨的占有欲,顧靳墨就會想著把她綁在身邊。
結果,顧老爺子出手,也許…這其實是顧靳墨的意思,隻不過沒從他嘴裡說出來罷了。
阮青蕪收線,一轉身,顧靳墨就站在身後。她將手機還給顧靳墨,顧靳墨一扯就把她扯進懷裡。
“鬆開!”
“老婆”顧靳墨厚著臉皮靠近。
他喜怒無常,剛剛還那樣,這會兒又不知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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