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的手指觸碰到冰涼的玉佩,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與此同時,石室震動得更加劇烈,牆壁上的符號光芒閃爍,仿佛活過來一般,扭曲著、蠕動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語。石棺內的乾屍也開始劇烈顫抖,乾枯的皮膚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湧動。
“哢啦!”一聲脆響,石棺的蓋子徹底打開,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乾屍猛地坐了起來,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著彭宇,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
彭宇迅速後退,心臟狂跳不止。他明白,自己觸發了某種機關,現在必須想辦法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他環顧四周,尋找著逃生的出口。石室封閉,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刻滿符號的石門。而打開石門的鑰匙,就在這具乾屍的手裡。
彭宇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慌亂隻會讓自己更快地走向死亡。他必須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才能從這個絕境中脫身。
他注意到,乾屍雖然坐了起來,但行動似乎並不靈活,而且它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手中的玉佩上。這或許是一個機會。
彭宇緩緩地靠近乾屍,同時密切觀察著它的動靜。他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這是他在進入副本前特意準備的。
乾屍發出一聲低吼,似乎察覺到了彭宇的意圖。它伸出乾枯的手臂,試圖抓住彭宇。
彭宇敏捷地躲過乾屍的攻擊,然後猛地向前一步,將匕首刺向乾屍的胸膛。
匕首刺入乾屍的胸膛,發出一聲悶響。乾屍的動作僵住了,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
彭宇迅速從乾屍手中奪過玉佩,然後轉身衝向石門。他將玉佩嵌入石門上的凹槽中,用力一轉。
“轟隆隆……”石門緩緩打開,露出一條黑暗的通道。彭宇沒有絲毫猶豫,一頭鑽了進去。
石門在他身後關閉,石室內的景象再次陷入黑暗。
彭宇沿著通道一路前行,通道曲折蜿蜒,不知通向何方。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終於,前方出現了一絲光亮。
他加快腳步,朝著光亮跑去。
當他走出通道時,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廣場。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座高大的祭壇。
彭宇意識到,自己終於到達了祭祀的場所。
他抬頭望向天空,隻見一輪血月高懸,將整個廣場籠罩在一片詭異的紅光之中。
“終於……”彭宇低聲說道,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著。”
他取出背包中的祭祀用品,開始布置祭壇。他知道,最後的祭祀即將開始,而他也將迎來這場規則怪談的最終考驗。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彭宇,你真的以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祭壇周圍,廣場空曠,隻有風吹過祭壇上旌旗獵獵作響的聲音。血月的光芒如同鮮血般傾瀉而下,將彭宇的身影拉得老長。他有條不紊地擺放著祭祀用品,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沉穩,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遠處,阮氏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悄悄地靠近馬克和伊戈爾,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們難道沒發現不對勁嗎?彭宇他一直在利用我們!他根本就沒打算和我們一起通關,他隻想讓我們成為他的墊腳石!”
馬克粗獷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阮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氏指著祭壇上的彭宇,語氣激動地說道:“你們看!他一個人在那裡布置祭壇,根本就沒有理會我們!他一定是想獨吞通關的獎勵!”
伊戈爾憨厚地撓了撓頭:“可是,彭宇之前不是救過我們嗎?”
阮氏冷笑一聲:“那是因為他需要我們幫他!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就想把我們一腳踢開!”
馬克和伊戈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動搖。阮氏的話語如同毒蛇的信子,悄悄地鑽進了他們的心裡,播下了懷疑的種子。
“我們不能讓他得逞!”阮氏高聲喊道,“我們一起上,阻止他!”
馬克和伊戈爾被阮氏的煽動激怒了,他們怒吼著衝向彭宇,手中的武器高高舉起。
彭宇仿佛沒有察覺到他們的靠近,依舊專注地布置著祭壇。就在馬克和伊戈爾的武器即將砍到他的身上時,他突然轉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我等你們很久了。”彭宇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意味。
就在這時,祭壇周圍的地麵突然裂開,馬克和伊戈爾猝不及防,紛紛掉進了陷阱之中。陷阱底部插滿了尖銳的木樁,兩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阮氏驚恐地看著這一幕,臉色變得慘白。她怎麼也沒想到,彭宇竟然早就預料到了他們的行動,並且設下了陷阱。
“你……你……”阮氏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彭宇緩緩地走向陷阱邊緣,居高臨下地看著阮氏,眼神如同刀鋒般銳利:“我說過,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阮氏癱坐在地上,眼中充滿了恐懼。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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