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譽為最強醫療忍者的綱手姬帶著加藤靜音和春野櫻被人領著進入內宅的時候,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內心卻充滿了疑惑。
宇智波鼬無緣無故找她乾什麼?
走進房間之後,她知道了原因,原來是受傷了。
“綱手大人,這是報酬。”
守在宇智波鼬身邊的宇智波菜菜子緩緩揭開紅布,隻見一塊金磚盛放在紅漆托盤上,金光閃閃,耀眼奪目。
加藤靜音眼前一亮,“想要”二字仿佛寫在臉上。有一個逢賭必輸又經常賭的老師在,她永遠也不會嫌錢多。
“櫻,你去練練手。”綱手姬吩咐道。
春野櫻點了點頭,快速走到宇智波鼬的身邊,施展她才學會的醫療忍術——掌仙術。
時間緩緩流逝,傷口一點點愈合。
等病人痊愈後,她收回查克拉,退至綱手姬身後。
綱手姬的目光在昏迷的宇智波鼬身上轉了一圈,落在宇智波菜菜子身上,“他怎麼會受傷?”
宇智波菜菜子笑著說:“生孩子,剖腹。”
綱手姬:……
加藤靜音:……
春野櫻:……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綱手姬一臉錯愕的問:“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秘術,不需要妻子或者丈夫,單獨一人就能生育後代。”宇智波菜菜子微笑著,麵不改色的說。
綱手姬臉色變換了一陣,吐出三個字,“我不信。”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傳來嬰兒此起彼伏的啼哭聲,接著是婦人溫柔又耐心哄孩子的絮語。
綱手姬神色一凝,試探著問:“我可以見見孩子嗎?”
“當然可以,請。”宇智波菜菜子笑容滿麵的起身,為她們帶路。
因為目的地就在隔壁的緣故,一行人很快就到了。
綱手姬不著痕跡的湊過去多看了兩眼繈褓中哭哭啼啼的嬰兒,語氣古怪的說:“他們和鼬很像,居然真的是他的孩子。”
宇智波菜菜子無奈,“本來就是他的孩子,瞧這小鼻子小眼睛,簡直和他一模一樣。”
“鼬是怎麼做到的?”綱手姬突然問。
宇智波菜菜子聞言,笑而不語。
畢竟是家族秘術,不是誰都能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說給就給。
綱手姬自知失言,立刻轉移了話題。
“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離開了。”
宇智波菜菜子非常客氣的挽留,隻等她拒絕,就將三人平平安安的送出去。
萬萬沒想到,綱手姬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幾個就在這裡多住幾晚。”
聽到這樣的話後,原本笑的開心的菜菜子差點維持不住笑容。大名鼎鼎的木葉三忍之一綱手姬這麼厚臉皮的嗎?她一點也不想她留下來呢!她挽留她隻是客氣,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嗎?說說而已,怎麼能當真?
最後綱手姬還是留下來了,沒辦法,在沒法付諸武力的情況下,誰也對付不了厚臉皮之人。
漆黑的夜,一輪彎彎的月牙兒高掛在天空,散發著清冷的光。
一陣夜風吹來,樹葉發出瑟瑟的響聲,給人一種陰森可怕的感覺。
在這本應該熟睡的時間裡,宇智波鼬的房間裡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鼬,鼬,你快醒醒,我有話要問你。”
陡然聽到並不算陌生的聲音,榻榻米上的宇智波鼬猛地睜開眼睛,“是綱手大人嗎?”
“是我,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被囚禁起來?你不是很強嗎?誰能對付的了你?”
宇智波鼬沒有回答,隻是問:“綱手大人是怎麼發現的?”
“你不是會生孩子的人,更彆說是親自生了。”綱手姬回答完問題,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被囚禁起來?”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會兒,答道:“我這雙眼睛算是廢了,對付普通忍者圍攻還行,對付一群精英忍者就夠嗆了。”
聽到這樣的話後,綱手姬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覬覦宇智波的血脈是嗎?隻要你願意,我會殺了你,還有你的孩子們,免得日後受苦。”
“不是,他們就是宇智波。”宇智波鼬扯了扯嘴角,接著說:“他們之所以這麼對我,是為了報仇。”
“宇智波不是全死了嗎?”綱手姬不解,明明全族都死光了,哪來的一群精英忍者?
“他們沒有死,我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有一模一樣的查克拉,被人庇佑著。”
宇智波鼬的回答讓綱手姬詫異不已,既然宇智波一族的人沒有死,那些被埋葬的屍體,被挖走的寫輪眼是怎麼回事?
難道有覆蓋整個木葉的幻術?
她開口問了這個問題,隻得到宇智波鼬一句“或許。”
或許是什麼意思?作為宇智波,連自家的血繼界限都沒有弄清楚嗎?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