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巨大白色狗狗吃得開心,玩家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找個地方練習體術。
然而就在她準備離開時,突然發現不遠處有兩個年輕男人,一個銀發,一個戴著眼鏡,正用儘全力拉著一個旗袍少女。
旗袍,好熟悉的服飾。
玩家在自己的背包裡找了找,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件千山翠色的短袖旗袍,當場換上。
然後,小皮靴變成了繡花鞋,空氣劉海半紮發變成了麻花辮,上麵綴著小巧的珍珠。
不遠處的三人愣在了原地,被這一幕震撼的不輕。
“你也是夜兔族的嗎?”有著橙黃色頭發的旗袍少女問。一樣款式的衣裳,肯定是的吧!
“不是。”
“真的不是嗎?”
“真的不是。”
“哦,是這樣啊!”
旗袍少女十分失望,眼裡仿佛沒有了光。
玩家抬頭看了一眼,記下了他們的名字。
旗袍少女叫做神樂,白頭發的年輕男人叫做阪田銀時,而戴著眼鏡的第三人叫做誌村新八。
話說回來,阪田銀時這個名字好眼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啊,想起來了,那個叫做吉田鬆陽的家夥,個人麵板的學生一欄上就有阪田銀時。
但是這個阪田銀時就是那個阪田銀時嗎?
為了驗證真相,玩家開口就問:“你有沒有一個叫做吉田鬆陽的老師?我剛才看見他了。”
阪田銀時的表情立刻就變了,有些難以置信:“你在哪裡看見他的?”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當年,就是他親手砍下了他的腦袋。
“你還真是啊!”玩家感慨了一句,指了個方向。
阪田銀時二話不說,瘋狂的朝著那個方向趕。萬一呢?萬一他真的回來了呢?
“怎麼這麼激動?”玩家摸不著頭腦,拍了拍手,快步離去。她還要練習體術,忙著呢!沒時間關心彆的。
傍晚,訓練結束後,她在回程的路上又看到了吉田鬆陽和阪田銀時。這對師生也不知道在鬨什麼彆扭,居然打了起來,動作十分激烈。
“斑,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打起來嗎?”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算了,不管了,我們先回酒店,好好休息休息。”
“嗯!”
次日,在吃過早飯後,玩家又一次選擇了出門訓練。
路上,她再一次碰見了吉田鬆陽和阪田銀時師生兩人。
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在哪裡都能碰見?
不過今天的師生兩人不像昨天那樣劍拔弩張,雖然還有些彆扭,但至少沒有打起來。
擦肩而過的時候,雙方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分道揚鑣,各自遠去。
時間緩緩流逝,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是一個月過去。
在這一個月裡,玩家的體術有了顯著提高。用宇智波斑的話來說就是,她的體術總算是上得了台麵了。
謝謝誇獎了哈!
玩家在心裡吐槽了一句,抓起鋒銳的唐刀,繼續訓練。
天快黑的時候,在回去的路上,她碰見了有一段日子沒見到的吉田鬆陽和阪田銀時師生二人。
不過,現在的吉田鬆陽身邊不隻有阪田銀時,還有其他人。
“他們也是你的學生,你怎麼隻有這麼幾個學生?”
關於這一點,玩家有些嫌棄。誰家老師隻有這麼幾個學生?一年幾十個才算正常。
吉田鬆陽的解釋是:“就這麼幾個已經耗費我的心力了,不能再收了。”
好沒用的家夥,玩家在心裡唾棄了一聲,準備離開。
豈料吉田鬆陽問了一句,“你們什麼時候離開?離開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來給你們送行。”
玩家停下腳步,轉頭說道:“這取決於我家的老祖宗什麼時候離開?我們是跟著她的。”
“你說的老祖宗是大筒木輝夜嗎?”
“就是她。”
“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吉田鬆陽沉吟了片刻,說道:“吉原多了一位花魁,名為輝夜姬,與日輪姬並稱日月雙子。”
玩家沒有什麼表情,因為她不懂吉原是什麼,也不懂花魁是什麼。
但宇智波斑懂。
他上前一步,板著臉,壓迫力十足。
“告訴我,吉原在哪裡?”
吉田鬆陽一點也沒有猶豫,爽快的說出了地址。
宇智波斑轉身就走,路過玩家時,拍了拍玩家的頭。
“走,我們去吉原。”
吉原的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們穿梭其中,音樂和歡聲笑語此起彼伏,夾雜著討價還價的聲音,構成了一片熱鬨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