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疾立刻轉頭瞥了過去。隻見一把黑刀安靜地躺在角落。
周圍沒有人,或者說沒有任何生物存在。
這也就意味著,那股強烈的殺氣是這把黑刀散發出來的。
吳疾還是第一次見到物品上能直接散發殺氣,心中好奇。
鐵牛見吳疾緊盯著角落的那把黑刀,便說道:“那把刀不吉利,被退了回來。”
“不吉利?”吳疾疑惑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不解。
“對,這把刀是天生地養的。我采礦時發現了它,這是天然形成的黑刀,材料非鐵非石,卻異常堅硬。”
“我當時還當撿到寶了,可這把刀不知怎的,放在這兒後,大家都說我店鋪瘮人,我就給它打了把刀鞘。”鐵牛緩緩地說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吳疾沒有接話,顯然示意鐵牛繼續。
鐵牛繼續說道:“戴上刀鞘後好了許多,之前也有人來買過,但買刀的人隔天就死了,就被他朋友退了回來,說是不詳之刀,硬要我退給他10點神蘊。所以就一直擱置在這,沒動過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困惑。
“鐵牛,你不會被那小子給訛了吧?”吳疾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不會,那絕對不會。”鐵牛的語氣有些不確定,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單純和善良。
雖然鐵牛看上去有些凶,但幾句話下來,吳疾感覺鐵牛這個人,心地是良善的。
“我可以看下嗎?”吳疾輕聲問道。
“可以啊。”鐵牛無所謂地說道。
吳疾緩緩上前,眼神緊緊地盯著躺在角落的黑刀。
那把黑刀靜靜地躺在那裡,即使有刀鞘包裹,依然散發著一股神秘而詭異的氣息。吳疾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觸摸著刀鞘。
黑刀的刀柄大約有四十厘米長,比普通武士刀還要長上十厘米,這般長度使得持刀之人在揮舞時能夠更好地掌控力度和距離。
刀身長度應該是八十厘米左右,算是長刀身的一種,修長的刀身散發著一種淩厲的氣息。
刀柄很簡單,像是被腐蝕風化的黑曜石,呈現出純粹的黑色,但不反光,給人一種沉穩而神秘的感覺。
刀柄上纏著的尼龍布與棉繩,顯然是鐵牛後期處理的,為這把黑刀增添了幾分粗糙的質感。
刀鞘比較簡單,不知鐵牛從哪裡找到的材料,有點像石頭又有點像木頭,色澤也是漆黑如墨。
隱隱的浮出幾道淡白色的木紋紋理,為這看似單調的刀鞘增添了一絲自然的韻味。表麵光滑,從反射出深邃的光澤可以看出,是經過精心的打磨。
鞘口和鞘尖有金屬製品的梅花圖案,很特彆的梅花,是六瓣梅,而且花瓣紋路華美,在黑暗的刀鞘上交織出一種幾乎可以觸摸的奢華感。
這精美的梅花圖案與簡約的刀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凸顯出這把黑刀的獨特之處。
吳疾拿手起身,左手握住刀鞘的中斷,右手抓住刀把,用力一拔。
吳疾的右手猛地一頓,瞬間感受到一陣阻力感。
緊接著,一陣尖銳而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起,“鏘”的一聲,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
聲音低沉而悠揚,像是在悲鳴,也像是在怨恨,仿佛這把黑刀有著自己的靈魂和故事。
出乎吳疾意料的是,刀身也是漆黑如墨,與刀鞘相得益彰。
刀身寬大約四厘米,刀背厚大約一厘米,線條流暢而簡潔,刀的材質卻看不出來,神秘莫測。
吳疾用力一抽,一陣長鳴響起,像是一道小型的驚雷。
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震撼著人的心靈。
刀身通體漆黑,卻隻有刀鋒十厘米左右的長度開了刃。開刃之處閃爍著寒光,鋒利無比,仿佛可以輕易地斬斷一切。
吳疾回頭,鐵牛好像猜到了他的疑惑一樣,說道:“這刀天生地養,堅硬無比,實在太難開刃了。彆看隻開了十厘米,我可是磨了整整十天。”
吳疾聽後,心中詫異。
他再次仔細地看了看黑刀,右手持黑刀,左右旋轉,來了一個開工掃風車,手感非常好。
這把黑刀整體上,類似於唐刀,很適合單手持握,正好吳疾也喜歡使用唐刀。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仿佛找到了一件與自己心靈相通的寶物。
“這刀鞘上的梅花真好看。隻是為啥是六瓣梅?”吳疾好奇地問道。
“哈哈,這刀鞘我是花了很多功夫的。我女兒最喜歡梅花了,她說梅花有六瓣,我說就五瓣,但她喜歡,所以,我後來就都做六瓣梅了。”鐵牛講到女兒時,眼睛裡充滿了無限的愛意。
然而,這份愛意過後又瞬間失去了光彩,像是勾起了不好的回憶。
吳疾看出鐵牛的異樣,緊忙轉移話題:“是要10點神蘊嗎?”
“吳疾兄弟,你喜歡的話,給你五折吧,5點神蘊就可以了,到時候你有神蘊了再給就可以了。”鐵牛豪爽地說道。
“不,他值得十個點數。”吳疾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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