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火攻?舌頭男聞言一臉疑惑的看向眼睛男。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你們想立棍就得乾出翻事來,一會你們找些火把來把哪個水果店燒了~眼鏡男氓著個勁十分莽的說。
寸頭男聞言撇了他一眼:景哥~要不我給大夥買點水來喝~
怎麼意思?眼鏡男聽到寸頭男發出的異聲頓時,目樓凶光的看向對方。
嗬嗬~景哥彆誤會,我就覺得你這法子太行了,一會他們指定得被拿下,我給大夥買點水這不也為了慶功麼~寸頭男咧嘴一笑。
嗬嗬~有眼力見兒~去把~眼鏡男拍了拍寸頭男的肩膀。
好乃~寸頭男當即起身離開,走了不遠回頭撇了眼其他人頓時心生鄙夷:一群傻帽,連人家圈都進不去都可能被按趴下還火燒?真要引發火災,牢底都給他們坐穿。
眼鏡男和舌頭男依然沒發覺寸頭男以溜了,依然做著動員大會。
就我兩是去挨打,還是乾啥?張紀中跟在陳飛身後一臉無語的問了聲。
挨打還輪不到你~陳飛回眸嘴角上揚腳下大步而走。
這~張紀中看著陳飛強健的身材和有結實的後背倒也有點安全感的味道,況且陳飛作為他兄弟張紀中自然不會讓陳飛一人涉險。
嘿~這些嫩凳子跑的到聽快~張紀中見街道上雖然天色以黑,但有月光在倒也能看清楚周圍的狀況,卻不見那些人有些疑惑的問陳飛。
難道真跑了?陳飛方眼看去街道兩旁除了零散的樹木就是商鋪房區,哪還有人影頓時心裡有些質疑。
走~我們往前邊走走看看~張紀中隨口說了句,便和陳飛順著街道而行。
景哥~我找到一壺花生油~一個小青年提著一桶油水跑近眼睛男。
會辦事~眼鏡男也沒問小青年在哪找到的花生油,笑著接過油在手裡顛了顛:有這東西火燒水果店絕對到位了~
這…能…能…助燃嗎…舌頭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鏡問。
什麼油遇到火不會助燃啊?眼鏡男聞言臉色不悅的反問一句。
揩油!一個相貌還算過的去的青年當即回應了一句。
就你能唄~眼鏡男當即一巴掌呼了過去。
青年摸著被拍的頭頂麵露委屈的看著眼鏡男:你不問什麼油不能助燃的麼?
都給老子閉嘴,這麼嚴肅的事淨給老子整景,玩畫麵的~都聽好了~一會放完火立刻跑,知道嗎~眼鏡男嗬斥了一句。
明白~
景哥~我們做完這事,高哥能讓我加入他的隊伍嗎~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問。
嗬嗬~你小子算是問對眼了,大夥隻要能把事做到位,彆說入夥了,都有可能在衛生院保護費的業務裡拿取一些抽成~眼鏡男一臉笑意的開口。
真的嗎?魁梧青年頓時麵露欣喜。
嗬嗬~這事我說了算~眼鏡男迎著其它青年一臉渴望又崇拜的目光,頓時心裡有些滿意:這事我說了算~